姬恆民和姬方華在站原地內心尷尬的不行,人家奉騰候根本理都不理他們。
但是看到奉騰候給姬冷月送禮物,兩個人內心頓時震動。
“姬夫人?”
“這是怎麼回事?”
姬冷月和姬尚秀也是神情怔了一下,姬尚秀連忙露出笑容:“冷月,還不趕緊收禮物。”
姬冷月接過禮物,道:“謝謝奉騰候先生。”
兩個人知道這是陳九陽的安排手筆,只是不知道陳九陽如此用意是什麼。
“呵呵,客氣,祝姬夫人和玄陽侯百年好合,聽說今天你們訂婚,就來喝杯喜酒。”奉騰候臉皮賊厚,熱情笑道。
陳九陽淡淡道:“有心了,坐下吧,一起吃點。”
奉騰候笑著道:“玄陽侯,要見你一面可不容易啊。”
陳九陽道:“坐下吧,把這瓶酒乾了,過往的事情就不要再提。”
他指了指桌子上一瓶高度茅臺。
“好。”奉騰候直接拿起酒瓶,用手指輕輕一削就將酒瓶給削斷,然後拿起酒瓶就往嘴裡灌。
“噸噸噸!”奉騰侯直接一口給幹了。
“好!”陳九陽面露微笑,道:“爽快。”
“……”現場人各個面色不一,眼神也不一樣。
這個年輕人是誰?竟然能讓奉騰候賠罪灌酒?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他真是奉省玄陽侯,為何她姬家一點風聲都沒有。
“真的是他……”黃董事長一臉驚駭,不由失聲脫口而出,方才他進入這後院時,就覺得有些眼熟,只是沒有確認。
姬方華見黃董事長臉色猛變,其父都帶禮物還喝酒賠罪,就知道奉騰候旁邊坐著的那個年輕人不簡單,只是他疑惑,這個年輕人旁邊坐著的女人他認識,是他姬家的一位長輩,姬家的人如何會安排坐在那兒?
姬方華壓下心頭諸多疑惑,低聲問黃董事長:“黃兄,那位是誰?”
黃董事長眼中露出一抹疑惑之色,你自己家裡請來的客人都不知道,但是看樣子,玄陽侯和姬家有關係,也不好得罪,他只能耐心解釋道:“那位是我奉省新晉的封侯大宗師玄陽侯陳九陽。”
姬方華心頭震動,就連姬恆民內心也是駭然,奉省竟然出了一個非省字常頭的侯爺,這是得立下有多大的功勞,才能博到這種名號。
為何他們姬家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糟了……
姬恆民看到那個年輕人身邊坐著的兩個女人後,心頭一個咯噔。
那個年輕人他沒見過面,但是那兩個姬家的女人他卻是認識,還是他開口將這幾個人安排坐在靠近廁所偏僻之位。
姬恆民面色不動,實則內心已經慌成老狗,這下該如何補救?
陳九陽緩緩抬頭,看向姬老太太,其聲音平淡並擴散開來:“老太太,你看我情緒是否有波動?”
方才門童唱名奉騰候時,姬老太太譏諷他是否還能保持震動,現在陳九陽將這句話還給她。
姬老太太和姬恆民臉色一變。
姬老太太臉色變幻數次,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尚秀,我有點頭暈,扶我回去休息一下。”
姬老太太畢竟不是簡單貨色,現在情況天翻地覆猛變,縱算陳九陽刁難她,她也有法子化解,直接叫姬冷月母親的名字,這是提點陳九陽,我畢竟是姬冷月的奶奶,這件事到此為此,你別讓我下不來臺。
“呵。”陳九陽淡淡笑了一聲。
旋即姬尚秀就攙扶著姬老太太走了。
姬方華年紀輕輕就能坐到區長這個位置,從陳九陽和姬老太太的反應來看,就知道陳九陽和姬家有過節,他連忙低聲問姬恆民:“爺爺,玄陽侯和我們傢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