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隊長收劍,陳九陽等十人跟著收好自己的刀劍。
她接著道:“事情發生在凌晨兩三點左右,早上就有人報案,現在通知我過來辦案,凌正奇你們掌握了多少線索。”
凌正奇便是城西坊的獨眼捕令,他開口道:“我三個夥計都死於寒霜劍法,第一時間便排查了所有的蹤跡,並沒有發現有第四個人的腳印蹤跡,盧捕令,我想問你,除你以外,就沒有他人掌握寒霜劍法嗎?”
“我道寒宗在幾十年前便覆滅,只剩下我與我丈夫,我丈夫被關押在警視廳監獄。”盧絕情眼露譏諷,嘲笑道:“難道你們懷疑我丈夫越獄出來殺人?”
“不。”凌正奇搖搖頭,目光陰冷地直視盧絕情:“還有第三個人可能會寒霜劍法,盧捕令,你忘了你兒子嗎?”
盧絕情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一股冰冷陰森的氣息從她身上爆發出來,一字一句聲音攝人:“凌!正!奇!你膽敢再說一遍!真當我不敢動手嗎!”
凌正奇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盧絕情喝道:“整個警視廳誰不知道我兒半個月前犧牲,難道你想說我兒子沒有死,苟延殘喘躲起來,現在跑出來殺人?”
凌正奇沒有說話,而是取來警視廳對講機,一段話語聲響起:“弟兄們,有一個人在商業街服裝店準備偷東西,嘿,看樣子就特麼是小鬼子,等我拿了這個小鬼子去警視廳拿賞金,到時候請你們喝酒!”
“這是死去夥計最後的話。”凌正奇平靜道:“盧捕令,現場沒有第四個人的蹤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盧絕情氣勢陡然消失,臉色有些微白,嘴唇蠕動,但是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凌正奇嘴角露出一個笑容:“盧捕令,你兒子死後化鬼,在這裡肆無忌憚地殺人,你說,我三個夥計的命該怎麼辦。”
盧絕情回過神來,眼中滿是憤怒之色,冷聲道:“如果我兒成鬼殺人,我會親手滅他的魂!”
盧絕情嫉惡如仇,兒子死後為鬼做惡,還殺害同僚,這傳出去對她的名聲有多大的傷害,這是何等的恥辱?
對方特意叫盧絕情過來,便是要逼盧絕情親手解決。
這是什麼感覺,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陳九陽眼睛微眯,誅心不用刀,狠啊。
“有盧捕令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凌正奇笑道:“不過你兒大傻死後成鬼殺人,我也是能理解幾分的。”
“昨天好像剛好是大傻的頭七?”
盧絕情氣得身體發抖,冷聲道:“走!”
說完,轉身帶著陳九陽等人離去。
回到警視廳駐點時,盧絕情噴出了一口血,以療傷的名義離開了警視廳。
“哎……”一個捕快嘆息。
陳九陽問道:“盧隊長和她兒子是怎麼回事?”
這捕快道:“惡有惡報吧……我不是針對盧隊長,盧隊長在職務上是真做得好,但是在家庭上就不行了。
盧隊長的兒子從小就是一個傻子,我們都叫他大傻,大傻自幼就不被盧隊長喜愛,聽說盧隊長在大傻還小的時候想將他扔進井裡溺死,但還是將大傻拉扯養大,後來覺得麻煩,盧隊長索性將大傻送到龍國海軍裡託養,半個月前,龍國海軍與東瀛國黑幫戰鬥,大傻戰死,屍體都沒看到一眼。
但是這麼多年,盧隊長對大傻不聞不問,就連大傻在自衛隊裡的工資都由她領取,被她私吞。
人生前或許痴傻,但是死後化鬼,會正常起來,大傻可能是報復盧隊長吧。
哎,不過這得多大的怨氣才會死後變成怨鬼。”
陳九陽沉默了。
陳九陽道:“如果說他殺人的動機是報復,那大傻為什麼大晚上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