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九陽和張家龍走進大宅內的時候,那護衛唸到:“奉城醫學院李教授,輪到你了。”
說完,陳九陽就和那個有不好過節的李教授碰到了一起。
李教授盯著陳九陽冷笑道:“朱府是你這種小實習醫生能來的地方嗎?給我滾出去,別丟我奉城醫學院的臉面。”
陳九陽淡淡道:“幸好我來了,不然像你這樣的庸醫給朱老診治,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呵呵,我可是聽說秋家不會放過你,要把你的教授位置讓給我。”
“你該不會是受到這樣的威脅,病急亂投醫,到處找大腿好保住自己的位置吧。”
“混賬!”李教授頓時氣得面色鐵青,袖子一甩,便不理會陳九陽,徑直走進去。
走進正廳大院,裡面太師椅上坐著一箇中年人,身上威嚴極重,不怒自威,陳九陽在電視上偶爾見過此人。
此人正是奉城市的商界大佬,朱建軍!
張家龍來到此人面前,連忙拱手抱拳道:“見過二爺。”
陳九陽近距離打量了朱建軍一眼,發現此人身上也有暗傷,嚴重影響了他劇烈活動,足以終結他的軍旅生活。
朱建軍頷首微點:“家龍來啦,坐,喝茶。”
張家龍沒有坐下,而是介紹:“二爺,這位就是過去一年來在利刃軍團的神醫,因為有他在,我利刃軍團一年內沒有殉命戰士。”
朱建軍面色沒有波動,打量了陳九陽一眼:“當真是你?”
“不錯。”陳九陽點點頭。
朱建軍道:“在見老爺子之前,先過我這關吧,瞧瞧你能不能看出我身上的傷。”
張家龍不禁有些緊張起來,這奉城大多數醫生都是沒過二爺這關被趕了出去,二爺身上的傷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希望陳九陽能過二爺這一關。
陳九陽淡淡道:“我已經看過了,二爺身上有三處傷。”
朱建軍神情微微一動:“仔細說。”
陳九陽道:“第一處傷是腿傷,腿傷導致你無法久站,因此你一個曾經的軍人需要坐著見客。”
朱建軍頷首微點:“不錯,我腿上至今還有兩根鋼板,接著說。”
“第二處傷,是在頸椎神經,應該槍傷,子彈打到過你頸椎上,導致你無法很好控制面部表情,也就是俗稱的面癱。”
朱建軍這一次是真的驚訝了:“再說。”
“第三處傷應當是在肩膀上,讓你無法很好握武器或者槍械。”
朱建軍起身對陳九陽拱手抱拳:“真是神醫大拿,見過先生。”
“利刃軍團的神醫我也只是聽過,但是軍團的資訊太嚴密,再加上我父親已經退役,不能破壞軍團規矩,不然我早就請先生過來了。”
陳九陽道:“二爺不必如此客氣,我輩皆受過朱老恩惠,今天一來,是特意來看看朱老的情況。”
朱建軍點點頭:“還請先生入內。”
陳九陽道:“等我看完了朱老,再給二爺您治治身上的暗傷。”
朱建軍眼中露出驚訝和喜悅之色:“先生是說,我身上的傷可以治療?”
“不錯,等我一會兒吧。”陳九陽點點頭。
說完,陳九陽和張家龍走進了後院。
朱建軍則是看向李教授:“剛才的陳先生已經指明我身上的三處暗傷,你且說說如何治療。”
李教授頓時滿腦門冷汗,支支吾吾道:“朱先生,你身上的傷是積年暗傷,需要靜養才能康復。”
朱建軍眉頭一皺:“庸醫一個,還想為我父親治病?給我轟出去!”
李教授頓時被兩個人給拖了出去。
旋即朱建軍跟著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