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個小孩一樣脆弱不堪,幼稚滑稽。
陽月想到,也許療愈和包容越哥及付返,就也是在慢慢呵護自己心底的那個小陽月吧。
“……至少說出來,或許會好受一點吧。”
陽月憋了半天,終於吐出了這一句話——不過令他驚訝的是,平常古靈難管、桀驁不馴的付返,此時卻一直瞪大著眼睛,面帶嚴肅認真地聽她說完了這句話,還不住地點頭。
“我會的,大哥,”他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地點著頭,“我會的。”
……
時間回到現在。
“我靠,那小子不會帶著他們……闖向中心城了吧……”付返後知後覺,做出了一個大膽又合乎情理的猜測。
“……”陽月微微眯起了眼,看著付返有些後脊發涼。
“那還等什麼,”陽月一個箭步,直接瀟灑地腳踏虛空,猛然轉到了面朝中心地帶的方向,“現在就走。”
“哎,等等。”
“嗯?”陽月有些詫異,這好像……不是付返的聲音?!
“怎麼了?”付返見前面的陽月停下了腳步,便也在廢墟之上停下問道。
“剛剛是誰在說話?”陽月朝空地大喝道。
“嘿嘿嘿……”那人聞言,於是只好陰笑著踱步走了出來,“……又見面了,陽月。”
“哦?是你?!”陽月循聲,便也回想起了這個在乾玉寺曾有過一面之緣,名為“貪狼”的傢伙。
“原來你也是“九煞”之一麼?譚朗,”陽月冷冷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嘿嘿嘿嘿嘿……你猜啊,猜中了我就告訴你。”貪狼欠揍攤了攤手,“還有我不叫譚朗,請叫我“貪狼”!!”
“哼,管你叫什麼。”付返不屑地冷哼一聲,隨即就冷不丁直接擰斷了貪狼的雙臂。
“敢擋我們的路,就只有……”他正欲告誡貪狼快滾,不料話還沒說完,胸膛中央卻猛然破裂開來。
“就只有什麼?”遠處,貪狼不屑地摳了摳耳朵,吹了口氣。
“陽月,實話告訴你吧,現在楊越的確就在中心城的屋頂。不過……貌似他可不希望你們過去“助戰”呢……”
“你放屁!”陽月大聲吼道,怒不可遏——因為貪狼的這句話的確觸碰到了他的逆鱗,他說的沒錯,陽月想到。他清楚自己並不知曉現在那個“楊越”的心意,或許……貪狼說的是真的?但……
頃刻間,陽月把劍鞘扔向了空中,雙手直接怒拔陽劍,並連開兩段捨生訣,帶著至陽至剛之氣向貪狼殺了過來。可……
“這就是陽劍的使用者麼?太弱了……”一個帶著“車”面具的人評價道,並以陽月看不見的速度,瞬間橫在了他與貪狼的中間,用“空氣”隔開了他的劍式。
“你……?!”陽月又驚又氣,感受著陽劍帶回給自己的反饋,被震飛了回去。
“才不過“黃”級的哀力,怎能喂得飽以哀力為食的“陽劍”。真是可哀……”車感慨道,可下一秒,他就帶著驚愕的神色,以陽月被震飛的同樣的姿勢也飛了出去。
“喂喂,你算老幾啊,”付返看著被自己打飛的“車”,當即面帶挑釁神色,活動著手腕,“想挑我大哥,還得先過了我這一關!”
“哦不不不不……”貪狼搖了搖手指,“作為已經天級的你,怎麼能和他們相提並論呢,你的對手是……”隨後他指了指地下。
“?”付返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他就知道貪狼為什麼那麼說了。
與此同時。
“原來是天級……難怪……”帶著車面具的人驚愕道,“等等,同時擁有天級能力和不知族能力的,不會是……?!”
正當車想吐露出那個名字時,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