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陸淵輕輕點頭。
這件事情，遲早都會被人知道。
所以，藏著掖著，沒有任何意義，倒不如直截了當的開口。
聽到他親口承認。
沐靈兒更加震動了。
“荒古聖體竟然可以修煉....”
她口中呢喃自語，一陣失神。
最後更是整個人都貼過來，盯著陸淵打量個不停。
“姑爺，你.....你現在是什麼修為？”
“為什麼我在你身上，察覺不到神力波動？”
“一件能遮蔽探查的秘器而已。”
“至於我的修為，應該是在蘊靈境二重天吧。”
陸淵笑了笑。
除了以混沌氣遮蔽苦海的事情，不方便告知。
其他的，則是沒有隱瞞。
“天啊，蘊靈境！”
沐靈兒輕掩嘴唇，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這樣的年紀，這樣的修為。
雖然比不過那些大教，古世家的天之驕子。
但也絕對不是世人口中所說的廢體了。
“姑爺......你真的是瞞過了所有人啊。”
“小姐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高興的！”
沐靈兒美眸撲閃撲閃的，顯得很是激動。
“或許吧。”
陸淵對此，付之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緊接著，二人又閒聊了幾句後，沐靈兒便急匆匆的離去了。
...
片刻後。
沐靈兒回到棲霞峰，興奮的將這件事告知給了剛剛出關的顧青凰。
“陸淵他....真的可以修煉？”
“還達到了蘊靈境？”
顧青凰神色怔怔，同樣感到不可置信。
“是的，姑爺親口說的！”
沐靈兒搗蒜似的點頭，語氣肯定。
“你見到他施展神通玄術了嗎？”
顧青凰略微思忖了一瞬，依舊是一臉狐疑。
她與陸淵雖然接觸的時間不久。
但是從剛到萬初聖地，他要獨自在外門洞府居住的那件事情便能看出，陸淵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
不會無緣無故的接受別人的憐憫，有自己的想法和行事風格。
“神通玄術？”
“那倒沒有.....”
“不過姑爺也犯不著編這樣的謊話來騙我吧。”
沐靈兒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罷了，此事幹系不小，我要親自去一趟。”
說完，顧青凰不再猶豫，嬌軀一閃，從原地消散不見。
...
很快，顧青凰便出現在陸淵的洞府之中。
兩個月不見，她的修為似乎又是有所精進。
蓮步輕移，款款而來，像是謫仙女降落凡塵，氣質空靈，聖潔無比。
而陸淵對於她的到來，沒有絲毫的意外。
此刻正獨坐於石桌旁，靜靜等待。
“靈兒說，你打破了聖體的天道枷鎖，踏上了修行之路，是真的嗎？”
顧青凰以神念打量一番後，終是無果，而後緩緩坐在他面前，凝視著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沒錯。”
陸淵微微一笑。
旋即並未出言解釋太多，只是在掌心間流溢位一股神力，便說明了一切。
“果然是蘊靈境！”
顧青凰見狀，美眸倏然一凝，閃逝過一抹驚喜之色，又連忙追問了一句。
“開闢苦海之後，你在修行上，可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