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的門在皇后的哭喊聲中緩緩關上,禁足的命令迅速傳遍了整個皇宮。朝堂之上,宦官們面色緊張,眾臣更是心中忐忑,因為此事牽連甚廣,誰也不知皇帝的怒火會波及到何人。
第二天清晨,朝堂上,皇帝帶著徹夜未眠的疲憊坐在龍椅上,目光冰冷地掃視在場的百官。誰都明白皇帝的怒火尚未平息,一場風暴或許才剛剛開始。
“昨日之事,朕已調查清楚。皇后之罪不容姑息!”皇帝話音一落,眾臣頓時噤若寒蟬。
禮部尚書微微一拱手,語氣小心地說道:“皇上,臣以為,皇后娘娘雖有不端之舉,但畢竟多年操持後宮,不如從輕發落,以免傷了皇家顏面。”
皇帝冷冷一哼,眉宇間滿是寒意:“從輕發落?朕已經足夠寬容,若非朕念及舊情,皇后已難逃一死!任何人若敢包庇,休怪朕不留情面!”
這話一出,滿堂皆驚。眾人噤聲,不敢再作聲。可是這沉默中卻暗流湧動,顯然有人不願見到皇后失勢,也有人對蘇妍的突然得寵心存忌憚。
就在此時,李哲上前一步,沉聲道:“皇上,臣請命徹查所有與皇后有往來的臣子,以絕後患。”
他這一舉動,立刻讓一些朝臣心中生出戒備,眼神裡滿是冷意。另一位朝臣,即工部尚書周政,見狀心中暗笑,皮笑肉不笑地說:“李大人所言雖有道理,但朝堂之上當以寬容為主,若事事追究,恐怕人人自危啊。”
李哲冷笑一聲,直視周政:“周大人此言差矣,朝堂之上豈能容忍貪腐與勾結外邦之人?若人人都以皇后為榜樣,豈不是要將我朝基業拱手讓人?”
周政面露不悅,冷冷一哼,正欲反駁,卻聽見皇帝威嚴的聲音傳來:“夠了!朕自會決斷,不需你們多言。李哲,你即刻帶人徹查此案,務必將所有涉案之人緝拿歸案!”
李哲低頭領命:“臣遵旨!”
這一幕令朝臣心驚膽戰,他們明白,這場清算風暴已無可避免。那些曾與皇后結盟的人心中更是惶惶不安,不知自己的罪行會否被牽出。
退朝後,周政匆匆回到府中,心中十分不安。他是皇后的親信之一,深知自己在此次風波中難逃干係。見到此刻得寵的蘇妍,更是忌憚非常。
“老爺,您為何神色如此慌亂?”周夫人見周政臉色發白,關切地問道。
周政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低聲道:“皇帝如今極為信任蘇妍,若我們不及時採取行動,恐怕往後的日子會更艱難。”
周夫人眉頭一挑,試探著說道:“若皇帝對蘇妍如此倚重,老爺何不向她示好?只要討好她,也許能逃過一劫。”
周政冷笑一聲:“你真以為她會輕易放過我們這些皇后的舊部?哼,倒不如找機會除掉她,斬草除根!”
周夫人臉色一變,低聲勸道:“老爺,蘇妍如今深得皇帝寵信,若是稍有差池,我們恐怕會被牽連……”
周政冷哼一聲:“此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只要她一死,皇帝對皇后的憤怒便無從宣洩,到時候,說不定便會重新信任皇后。”
周夫人咬了咬牙:“既然如此,老爺請放心,我會安排妥當。”
幾天後,蘇妍突然接到宮中邀請,赴宴陪伴皇帝與幾位重臣共賞。晚宴上,幾位朝臣神色各異,周政卻不斷頻頻舉杯,面帶微笑地勸酒。
蘇妍微微一笑,冷靜地接過酒杯,卻不飲。她看出了周政的用意,顯然這是故意灌醉她,好為之後的刺殺鋪路。
“蘇姑娘,今日皇上設宴如此隆重,可見對你器重有加。”周政言辭中帶著試探,似乎想要套出她的底細。
蘇妍微笑回應:“皇上賞識,蘇妍自是感激涕零,只希望能為我朝效力,不負聖恩。”
周政不再多言,眼中掠過一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