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瑤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聲音因喉嚨的不適顯得異常刺耳。
“這是給你的特別獎勵,真聽話!”
葉深笑嘻嘻地把錢塞進了姜瑤的裙子裡。
姜瑤此時顧不上羞恥,只覺胃裡火燒火燎,頭腦昏沉疼痛,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
霍霖聽到姜瑤的咳嗽聲,突然好奇的問:“延哥,你和她那啥的時候,在床上她叫的怎麼樣?不會聲音也這麼難聽吧?”
葉深一把將姜瑤推向霍霖,打趣地說:“你自己試試不就清楚了?”
霍霖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該不會自己也沒聽過吧?”
張鑑隨聲附和:“我認為延哥說不定在吹牛呢,我才不信他真那麼做了。”
姜緒笑著在一旁說道:“葉深不是說她左邊胸口有顆痣嗎?你們只需要把她衣服掀開看一看,不就能驗證葉深有沒有撒謊了嗎?”
霍霖雙眼一亮:“這是個好主意!”
話音未落,他的手就朝姜瑤的衣領伸去。姜瑤慌忙用手抓住裙子,因躲避而靠到了喬雲鏡的腳邊。
喬雲鏡只是冷冷旁觀,並無干預之意,似乎還嫌惡姜瑤的碰觸,把腿移開了些。
在他看來,這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咎由自取,如果那個時候姜瑤答應了他的追求,她絕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霍霖抓住姜瑤的手臂猛力一拉,姜瑤猛地倒向了沙發,裙子在掙扎中向上露出了大腿根部:“給我老實點,你信不信我在這裡就辦了你!”
姜瑤瘋狂地揮舞著手臂,胡亂蹬著腿,她非常恐懼,無助和絕望的感覺讓她幾乎窒息。
由於害怕帶來的壓迫感使她感到呼吸困難,流下的淚水也無法贏得任何人的同情。
“夠了,別太過火。”
宋聞欽站起來制止道。
霍霖轉頭對宋聞欽開著玩笑:“喲?川哥心疼美女呢,還是你也看上這女人了?菀菀可還在旁邊看著呢。”
宋聞欽與姜菀雖有娃娃親的約定,但實際上兩人都不把它當回事,只當作朋友相處。
宋聞欽瞪了他一眼,緩和氣氛說:“今天是小煦和菀菀的生日,別搞得場面太尷尬。”
姜緒卻不以為然:“叫她來不就是讓你們玩的,只要你們隨意,開心就好。”
姜菀也拉著宋聞欽走開,開玩笑說:“這女人就愛玩這些,她可能正高興著呢,我們上樓去打麻將,眼不見心不煩。”
被姜菀拉上樓時,宋聞欽仍擔憂地回頭望向姜瑤。
“你喜歡上她了?”
姜菀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嘴上帶著戲謔。
雖然他們的娃娃親只是玩笑,但她不願看到宋聞欽也被姜瑤迷得神魂顛倒。
姜菀挽著宋聞欽的胳膊往樓上走,邊走邊說:“她就是姜瑤,給何二少爺戴綠帽的那個,難道你也想嘗試那種滋味?”
宋聞欽不安地向下望了一眼,終究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姜瑤抱著頭,身體蜷縮著顫抖,精神病院裡的那段經歷像噩夢般折磨著她。
誰能來救救我?誰能來救救我?!
救我……
和以往一樣,她無聲的求救只能換回更深的絕望。
“呲啦——”隨著霍霖猛地一拉,細薄的肩帶斷裂,葉深藏在衣服裡面的錢瞬間散落滿地。
姜瑤趕緊用手護在胸前,裙子被拉下後,張鑑一眼看見姜瑤腹部那醜陋的化膿傷口:“咦,這也太噁心了吧。”
霍霖也立即注意到了那恐怖的疤痕,彷彿見了什麼傳染病菌一樣,連忙鬆開姜瑤,往後退了幾步:“延哥你的口味可真重,這樣的你也敢?”
姜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笑道:“差點忘了提,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