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頭因此掙脫,起身摸到槍的瞬間對著狼群連開數槍,李柱他們同樣。
眨眼間就剩下幾頭孤零零的狼還站著,頭狼顧不上其它轉頭就跑。
可不能在把這頭狼給放了,姜冬趕緊給槍上膛對著遠處的頭狼好一陣突突。
頭狼跑著跑著倒在地上,血逐漸蔓延開,看著徹底沒了生氣。
姜冬喘著氣走上前,踢了頭狼兩腳,確定頭狼死絕了才鬆口氣,重新癱坐回地上。
五個人個個都累成狗,誰也沒從地上站起來就坐在地上喘氣。
李柱伸著個腿喘的跟狗一樣:“之前打那熊都沒這麼累過。”
張有福在旁邊點頭:“可不是,這狼群數量太多,而且腦子也聰明。”
姜冬緩過來點趕緊問他們:“你們受傷了嗎?”
丁壯起身拍了拍身上灰:“我後背好像被抓傷了,不過問題不大。”
“啥?那麼厚的棉衣都被抓穿了?”李柱趕緊起身:“你小子咋還一臉無所謂呢?”
“又不是啥大傷。”丁壯看向張有福:“你剛剛不是把手都塞狼嘴裡了,手咋樣?”
“還好,傷的不嚴重,手還能動。”
張有福把手包紮了一下。
幾人休息好了,一路上把打的狼屍收拾一下,想著又去了南邊石頭。
他們到了地方卻不見孔三他們的身影。
“人沒了?我記得有兩個人腿受傷了,他們跑哪去了?”
張有福說著,看了看四周:“周圍也沒有血,估計是處理完傷口跑的。”
“醒的可真快,早知道把他們綁起來了。”李柱有些懊悔:“現在可咋整姜哥?”
“咱們先回去吧,到時候把事情告訴張叔,讓張叔去報警,警察來了肯定能抓住人。”
現在除了這招也沒別的法子了。
姜冬他們下山拿著狼屍領了賞錢,正好碰見張海濤跟警察,順便上前把事情給說了。
張海濤一聽腦袋都大了:“這一天天,真不讓人消停!”
姜冬深有同感點頭:“就是,那群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行了,這事交給我,你們該幹啥就幹啥去。”
張海濤唉聲嘆氣帶著警察離開了。
從保健站處理完傷出來,回家前姜冬特意照了下鏡子,不行,臉上的傷有點明顯,完全蓋不住。
想著姜冬就頭痛起來了,這要是讓任春梅看見他這樣肯定得擔心個不停。
但家不能不回啊,姜冬還是帶著臉上的傷回家了。
果然任春梅看見他臉上傷的一瞬間,餅乾掉桌上都不管直接跑過來:“這事咋整的,遇見啥危險了?要不要緊,現在還疼不疼?”
“沒事娘,就是被小野狗撓了一下,沒啥事。”
要是讓任春梅知道是熊,她得立馬炸鍋。
“可別扯,野狗哪有這麼大的爪子!你到底是被是整的?”
任春梅說著,又跑去拿了一堆藥過來。
“真是野狗就是體型大了點,娘這我都上完藥了,不用再上藥了!”
姜冬趕緊走過去,按著任春梅讓她坐回炕上:“娘,我現在不好好的嘛,你真不用擔心。”
姜冬說著抬頭讓任春梅好好看看自己。
誰知道任春梅眼睛尖,一下就看見他藏在衣袖裡邊的手了:“等等,你手又是咋回事?”
這不就壞菜了,姜冬沒辦法,只能又把手伸出來給任春梅看看。
這回不管姜冬咋說,任春梅都心疼的夠嗆,握著他的手直抹眼淚,到晚上還給他弄了一大桌的肉菜。
“快過來吃,好好補補。”
任春梅給姜冬夾了一塊大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