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天,姜冬也差不多到了能出保健站的時候了,臉也終於能恢復成原樣了,姜冬抱著鏡子差點沒哭出來。
“我把你這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待會直接讓壯子拿回家就行。”
沈月把收拾好的東西放下,坐到姜冬身邊,手指輕劃過姜冬還沒好全的手:“你這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利索。”
“醫生不都說了嗎,再過半月差不多就能把石膏拆下去了。”姜冬直接靠在沈月身上:“不用擔心我。”
“我不是擔心你,我就是怕娘看見了心疼。”沈月說著,看了眼窗外:“李柱他們到了,咱們走吧。”
丁壯進門看見收拾好的東西:“我不都跟你們說了不用特意收拾嘛,這些東西又不值多少錢。”
“那哪行,這毛巾牙缸都還能用呢。”沈月直接把東西塞丁壯手裡了:“你就拿回去吧。”
在保健站這半月,姜冬沒辦法從家裡拿東西,用的都是丁壯家的東西,有的還是他特意去供銷社換的。
丁壯推脫不下到底是接下來了。
等回到家,姜冬還沒開門就聽見屋裡邊有哭聲,顯然是任春梅的哭聲!
這可給姜冬嚇一跳,咋回事,是他老孃太想他了,還是又被誰給欺負了?
姜冬跟李柱對視一眼,下一秒趕緊開啟門,倆人肩並著肩擠進門。
“娘你咋哭了?”
“嬸子,你被欺負了?”
任春梅聽見聲,下意識就要把手上的信給藏枕頭下邊。
姜冬直接小跑上前把信給搶過來,看見寄信人他瞬間驚了:“我舅舅咋突然給你寫信?”
當年姜冬他爹是去外鄉辦事跟任春梅看對眼了,遠嫁加上他爹這邊的親戚一個比一個缺德,任春梅孃家人說啥都不同意這門親事,任春梅執意要嫁,氣的她孃家人直接不聯絡她了。
姜冬舅舅上回寄來信還是他爹剛失蹤那陣呢。
“是家裡的被……”任春梅說到一半突然看見姜冬的手,趕緊坐起來:“你這手是咋回事?”
“沒啥事,這我跟李柱鬧著玩整的,娘你快點說家裡發生了啥?”
任春梅眼裡還帶著淚:“沒,沒發生啥,你快點把信給娘。”
姜冬見任春梅不肯說,直接把信抱著桌上的瓜子扔給李柱:“柱子你給我念一遍!”
“這幹啥啊!你這倒黴孩子快點把信還我!”
任春梅想上去搶,姜冬單手抱著任春梅,朝著李柱喊:“柱子快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