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落下,輝煌的宮殿中,青燈幽冥,女皇禹照月皺著眉頭的看著手中的兩份奏摺。其內容皆是來自兇獸山脈的,一封時間早一些,一封晚一些。
“這群混蛋都幹了什麼!”她看著早一些的奏摺,臉色極其的難看,她用紅色的硃筆上面寫道,“趙氏全面清除,宰相準備好認罪書,等待仙尊發落。”
然後她又快速的拿出一封空白的聖旨快速的書寫了起來。寫好後把案桌上的龍鳳列印快速的在上面蓋了一個紅印,然後她就把這封聖旨遞給了一旁守候的太監,“連夜送到海造局,告訴禹天生,他得請老祖出面才有一絲生機。”
“是,陛下。”老太監拿了聖旨立馬就快步走了出去。禹照月看著離去的背影手中的筆一滯,“但願這次,禹家能化解這個劫難吧!禹天生啊禹天生,你怎麼這麼糊塗呢!”她的表情很是神傷。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看著另外一封奏摺。“仙鬼陰陽陣!老三、老五看來你們的命就到此了。”然後她就把奏摺合上扔到了一邊。兩位子嗣的生死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為了皇位啥事情都敢碰,這是他們該付的代價。仙鬼陰陽陣她也辦法除非把皇宮深處的那位請出來,可惜無關國家生死祂壓根兒不會管。
同時,大陣之外,十幾位仙君嘗試著破除眼前大陣。這是他們最終商議的結果,他們只能儘可能的干擾大陣削弱其威能,至於小傢伙們能不能出來就看天命了。幾個掌門已經準備讓自己的兒子和媳婦在懷一個了,雖然修行者難以生育,但是能生不是麼。
“真是好大的手筆啊!用仙靈樹做陣眼。”太一道人,語氣不善的說道。
“大概也只有這種靈材,才能完成如此的大陣吧。”文安君語氣無奈的說道。然後眼神無彩望著遠處的天空呢喃,“抱歉了安然,這次我也無法營救小輕煙了。”
“文安君,不必如此,你我皆是如此。”秋水仙君在一旁說道,語氣同樣無奈。然後他語氣由平和轉到嘆息又變到咬牙切齒,“要是那位仙還在就好了。這狗日的趙有為,為毛要給得罪走了。不然孩子們就有救了。”
當然誰也無法斷定那位仙留下來真願意出手,他們給出的代價能打得動人家。但此刻趙家無疑成為了這場禍事的宣洩口。
大陣內,山洞中,血紅的光線從洞頂的缺口灑下,把洞內殘破的景象渲染成了絕望的成果。不死心的幾人,不停的打量著那他們進來的入口,那無數更加密集更加鋒利的紅色靈力絲線瘋狂的在既定的軌道上執行。
“即使能返回,我們也出不去。”一道冰冷的話語把凌太一、楊萌萌、楊濛濛、楊夢夢、趙松仁幾人打回現實。
“三公主的意思是?”凌太一不死心的問道。
“你們過來的時候沒去那條原本安全的路看過嗎?”微生夢涵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有,當時青衣仙子遭了道,我們就直接來這裡了。”凌太一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條路已經變成了絕路。上面還存在著比宮殿裡的那些恐怖的傢伙。”微生夢涵語氣平緩的說明道,“那個瘋子,就是在那裡撿到的。”
凌太一望著那刻著諷刺話語的石碑說道,“真是諷刺啊!給不幸之人的終點沒想到竟然會成為唯一一個安全之地。”
“師傅,我們這是沒救了嗎?”與此同時,小鈴鐺依偎在文輕煙的懷裡,看著面前的師傅,語氣弱弱的問道。文輕煙也不反感有這麼個小姑娘鑽入她懷裡,她同樣美眸靜靜的看著秋,等待他的答案。
“是呀,沒救了。這就是貪心的代價吧。”秋感嘆的說道,不時打量著手中的畫軸,“這個渡世仙君絕對是個戀愛腦。”
“這個大陣真正的威能恐怕還沒完全激發出來吧?”秋放下了手中的畫卷對著眾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