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鑑賞一番?”
“是老夫太過激動了,來來來,大家都來好好看看。”聽了曲澤懷的話,知言先生這才想起來他一直拿著白妤萱的詩,生怕沒儲存好,卻是忘了今日大家作的詩經由他們評判後都會展示給眾人看一看,一是以示公正,二也是為了烘托今日詩會的主題。
“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振,匣裡金刀血未乾。”有人念出聲音,有人默默瀏覽。
今日前來參加詩會的多少都有些文化底子,就算作不出驚豔的詩詞,可品鑑詩詞的好壞還是基本沒有什麼問題的,所以當白妤萱的詩傳開後,大家都紛紛議論開來。
“確實是好詩呀!”有人讚揚。
“這個意境,連我這個沒有上過戰場的人都感覺到了戰場的殘酷,真想不到這會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寫的詩!”有人感慨。
“要我說沒真正上過戰場的人是寫不出這詩的,更不要說她一個深閨小姐,這詩八成是她事先請人寫的。”也有人鄙夷。
“事先她怎麼知道今日詩會的主題?”
“這還用問嗎?石家的小姐一直以來都和白家的走的近,她們想知道今日詩會的主題有什麼難?”
“啊?她怎麼能這樣?”
“能作出這樣的詩的人會甘心給她一個小姑娘做嫁衣嗎?”
“這你是不知道,那勝家主題酒店就是說日進斗金也不為過,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我覺得不像,寫出這詩的人必定有非凡的氣節,又怎會與滿身銅臭之人為伍?”
......
雖然質疑聲不斷,但是太子太傅和知言先生都沒有說什麼,他們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再加上今天這個詩會的舉辦方石家顯然是和白家交好的,也沒人會站出來觸黴頭,最終以白妤萱愉快的將石家的溫泉莊子收入囊中而結束了今日的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