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花有什麼好賞的?都是這尋常品種,還沒有我祖母花房裡的花名貴,你要是喜歡晚上我讓花匠給你挑些送去白府不就好了,婷芳如今正是眾矢之的,一個人在宮裡進出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石勝男一路走,一路對著白妤萱喋喋不休。
白妤萱一路未語,直到離開人群,白妤萱迅速對著空氣說:“你跟上去。”
空氣中傳來一聲隱隱約約的回應,樹梢尖的樹葉一陣輕微的晃動,白妤萱這才拉著石勝男來到一塊空曠的地方,說:“這種計量爛大街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給我姐姐設的局,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想怎麼樣,只願她不要太過分,否則就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什麼?她們真的要對付婷芳嗎?那你還拉我出來?咱們快去找她呀!”石勝男焦急的拉著白妤萱就要往回走。
“不要急,姐姐身邊有暗衛,剛才我也讓我身邊的暗衛去接應了,不會有事的,我們去了反而打草驚蛇。”白妤萱拉住石勝男解釋道。
看白妤萱這麼篤定,石勝男也不再著急要去找白婷芳,兩人安靜的在原地等暗衛的訊息。不一會兒暗衛去而復返,一個黑影突然閃到白妤萱跟前,湊在白妤萱耳邊低聲彙報了幾句,便退到一旁的樹蔭裡。
聽完暗衛彙報的白妤萱臉色陰沉,看得石勝男心裡毛毛的,不安的問:“怎麼了?”
“這個曲澤念真是可惡至極!既然她自己擺了局,那就讓她自己把戲唱完!”白妤萱說完朝暗衛招招手,暗衛再次湊到白妤萱面前,白妤萱在暗衛耳邊低聲吩咐後,暗衛一眨眼又消失了。
見事情安排好,白妤萱才對石勝男說:“曲澤念安排了人想玷汙我姐姐的清白。”
“什麼?!這也太過分了!我們快去救婷芳!”石勝男聽後又要匆忙往回趕。
“暗衛已經將姐姐安全帶離那個廂房了,為了避嫌,我讓姐姐去皇后娘娘宮裡換衣服了,我們也快回宴會去,就等好戲開場了。”白妤萱說完便拉著石勝男回了賞花宴。
果然此時曲澤念已經不在了,白妤萱眯了眯眼,她一向遵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行事準則,今天曲澤念算是觸到她的底線了,那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
千金小姐們三三兩兩的聊著天,石勝男焦慮的四處張望著,就在她忍不住要暴走的時候,廂房那邊傳來了一聲穿破雲霄的尖叫聲,然後那個尖叫的宮女一路跌跌撞撞向人群跑來,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她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這邊的人的注意,紛紛朝她來的方向看去,相互問著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離那個宮女最近的一個小姐問道。
“諸。。。諸位小姐,還是隨奴婢去看看吧!”宮女順了口氣,就連忙招呼眾人和她一起過去看看。
眾人聞言相互看了看,名媛千金的靈敏嗅覺讓她們知道必然是有好戲看了,都爭先恐後的圍了過去。
來到宮女指的廂房門口,裡面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毫不掩飾的傳了出來,今日來的都是些未出閣的小姐,聽見房裡的動靜,都羞紅了臉,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開門。
宮女人都圍了過來,立刻大聲喊道:“白小姐!白小姐!您快出來吧!這裡是皇宮,您怎麼能在皇宮裡做這麼。。。這麼。。。這種事!”
“門都沒開你怎麼知道里面的人是誰?”聽那宮女這麼喊,白妤萱冷聲問。
“剛才是奴婢親自帶白小姐來的這個廂房,誰知白小姐說不要奴婢侍候把奴婢趕了出來,本來奴婢應當在門口候著的,可是奴婢剛好肚子疼,就離開了一段時間,誰知。。。誰知等奴婢回來,便聽見。。。聽見白小姐在裡面。。。在裡面。。。”宮女說著說著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