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妤萱不把此事放心上,那邊白安寧卻是耿耿於懷,直接去了李氏的房間。
“娘!你還有心思睡午覺,咱們家的錢都快被她們造完了!”白安寧一進李氏的屋子就見李氏正在床上午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娘以前可是一文錢都不放過的主,什麼時候開始那麼放任白妤萱那個小賤蹄子了?
“你瞎嚷嚷什麼?”李氏夢見自己的兒子成了大將軍,把她接到盛京的大宅院,她正在安排下人佈置自己的院子呢,就被白安寧吵醒了,一萬個不開心。
“我說她們三個都去鎮上了,而且坐著牛車回來的,她們把我們娘倆扔家裡啃餅子,自己去鎮上吃酒樓,娘!你到底管不管呀?”白安寧一屁股坐到李氏的床邊說道。
“什麼?!她們竟然去鎮上吃酒樓?”原本李氏對薄皮大餡的肉餅還是很滿意的,可是有對比就有傷害啊,肉餅和鎮上的酒樓那可沒有可比性。
“可不是?要不然怎麼天天往鎮上跑?”白安寧覺得自己肯定沒說錯,信誓旦旦的向李氏告狀。
“我這就找她們去!”李氏一把掀開被窩,套了鞋子就往白妤萱和白婷芳的房間去,看了沒人又直奔林佩兒的房間。
“你們三個沒良心了,老孃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你們竟然揹著我去鎮上吃酒樓?!”李氏推開門,看見三人都在,立刻開罵。
“婆母,我們沒有吃酒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林佩兒怕白妤萱又頂撞長輩,先回答了李氏。
“騙誰呢?你們回來就直接回屋了,都沒有去吃東西,不是在鎮上吃了酒樓是什麼?”白安寧站在李氏旁邊,挺直了腰桿問道。
“我想著兩個孩子還沒有吃過餛飩,就帶她們在鎮上的餛飩攤吃了一碗餛飩才回來,怎麼到小姑子嘴裡就成酒樓了?”林佩兒看出來了,肯定又是白安寧到李氏面前嚼舌根。
“花那些個冤枉錢做甚?”李氏聽了林佩兒的說辭,氣焰倒是消了大半,在她看來第一林佩兒不敢在她面前撒謊,第二鎮上的餛飩可沒有今天家裡的餅子肉多,反正都不用她花錢,把肉多的餅子留給她吃,她們去吃那都是麵皮的餛飩,她沒意見,可還是要象徵性的訓斥幾句,要是能把餛飩錢也省下來給她就更完美了。
“婆母說的是,就是給兩個孩子嚐嚐鮮,以後不去吃就是了。”林佩兒順著李氏的話說道。她做李氏的兒媳婦那麼多年了,多少清楚李氏的脾氣,這事李氏沒有吃虧,只要順著她的意思說幾句軟話,事情也就過去了。
“嗯,時間差不多就去做晚飯吧,還有,有啥事要三個人一起去鎮上呀?三丫頭沒事就不要跟著瞎跑了,我瞧著柴房裡的柴火都不多了,馬上冬天了,得多存些柴火才好過冬,別逮著機會就偷懶。”放過了吃飯這一茬,李氏又想起了另一茬,四丫頭要掙錢,老二家媳婦看顧著也沒啥,可這三丫頭不能不幹活呀。
“祖母,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將柴火補上的。”聽了李氏話,白婷芳應道。最近忙著習字,忙著學繡活,忙著看萱兒做生意,家裡的活計她確實耽誤了很多。
白妤萱是見不得她們把白婷芳當奴隸使喚的,可是想想李氏和白安寧肯定是不會去做這些活計的,她也不能讓林佩兒去做,那就只剩下她和白婷芳了,倒不是她不能和白婷芳一起幹活,相反自從她穿過來,無論是撿柴還是做飯,她都有和白婷芳分擔,可是總把時間用在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上,自己勞累是其次,沒有發展的惡性迴圈才是最可怕的。思來想去,就等著看這次的公仔到底能有多少分紅,手裡有錢了才能放開手腳享受生活。
……
二十天後,蕭賀帶著他安排的人和白妤萱的分紅再次來了桃源鎮。
白妤萱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去了鎮上,原是打算帶著白婷芳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