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我都說了,還不讓開!”紙閻王看著周圍圍上來的高手,一把將其推開,王爺倒也識趣,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全部散開了。
有些架沒必要打,那就算了,勞民傷財,這個紙閻王也不是好欺負的,真打起來,還真不一定百分百能降住他。
王爺剛才也是急眼了,所以唬了紙閻王一下,沒想到他真慫了。
紙閻王從人群中走出,瞪了王爺一眼,化作黑煙溜走了,他能自由進出這個火車,說明實力在黑魁之上,要不是仗著人多,黑魁估計都不敢說話。
自古雙拳難敵四手,紙閻王也在衡量利弊,最後選擇妥協罷了。
“王爺,真放他走啊?這傢伙好像記仇了。”黑魁添油加醋的說道。
可王爺卻擺了擺手:“不用管他,他就是一張紙而已,待我奪得天命燈,這些玩意根本不值一提。”
“是,王爺。”黑魁拱手錶示遵命,然後又說道,“王爺,那小子已經跟我們了,還說要抓林仙兒當投名狀給我們送來,信不信得過?”
“他是四家的上門女婿,如果他能忠心給我當狗,那最好不過,但是……有些事,不能不防,這小子不像普通人,天殘,我讓你辦的事辦了嗎?”
“我查了他的底,很普通,根本不像什麼有背景的人,雖然他有點道行,但這身世,滿大街抓個牛馬出來都跟他差不多。”
“還有,我也給他算過了,跟我查的一樣,絲毫不差。”
袁天殘的話,讓王爺都開始迷茫了,之前鄭臨欣找他的時候,就說這小子不簡單,傅晴依還特定叮囑他們小心一點,可袁天殘的卦,怎會出錯?
這麼多年了,他從來都沒有錯過。
“能給他祖宗十八代都算出來嗎?”王爺疑心極重,能帶著八旗走到今天的地步,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連紙閻王這種老陰碧都給他擺了一道,這不老死的東西城府極深。
可袁天殘卻搖了搖頭:“算不出!”
“為啥?”王爺有點驚訝,袁天殘怎麼會說自己不行。
“因為他只有一個名字,我能算出他身世,已經很超標,同名之人何其多,除非能要到他八字,不然不行。”
王爺皺眉,學術之人,絕不可能把八字隨便給外人,這比命都重要。
術法能救人,也能殺人,知道你八字,有些厲害的就能把你做了。
“算了,不管他有什麼背景,能大得過我八旗的王爺?四大家族畏懼罷了,我何懼之有?以後看他表現,若表現好,便讓他當我身邊的一條狗。”
“若表現不好,殺了喂野狗!”
王爺和四大家族不同之處在於,四大家族要想盡辦法,讓葉雨死於鬼神之手,以祭蒼天。
可王爺根本沒有這個限制,他想弄死葉雨,什麼手段都可以。
再不濟,僱幾十個殺手,拿槍將他亂射而死,直接清空彈夾都行。
他養了幾批越南僱傭兵,殺個人乾淨利索,就算被抓了也只是當個替罪羔羊,不會把火燒到他身上。
“黑魁,約四大家族的家主吃頓飯,若他們願意直接和我合作,幫我尋得天命燈,那就最好,如果不同意,那我們就只能來硬的了。”
“是,王爺!”
火車轟隆隆的往前開,帶著王爺的無盡野心,穿過了無數黑暗的隧道。
車上的亡魂不知道為何詭異發笑,彷彿在嘲笑那些前仆後繼,為奪天燈卻斷命之人。
他們不知道,天燈要點亮,不止需要強大的點燈人,還需要無數的亡魂做燈芯。
神農架下面,埋葬著無數的祭魂人,屍骨如泥,泥菩薩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進的神農架,而是無數的無辜百姓。
人洞察了天道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