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秦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記得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還是穿越之前,但這一次要更為憋屈和不甘。
好歹上一次兒孫滿堂,還活過了百歲,可這一世呢?
雄心壯志還沒實現一點就要掛了嗎?
可惜系統能復活別人卻不能復活自己,否則何懼死亡?
“去,給我把晉陽城的所有醫者都請來,就不信沒人能解了這毒!”華雄在下命令。
“記住,不可把主公受傷的訊息傳露出去,記住,一定要保密!”華雄對著一眾將士道。
“不!”賈秦說道:“不用隱瞞,不但不用隱瞞,而且還要大力宣揚出去。不僅是晉陽,還要傳告天下,凡能解此毒者,賞百萬金。”
“可是主公,這樣一來,晉陽危咦,長安怕是也難保啊!”
賈秦平靜道:“華雄將軍,是我的命重要還是晉陽,長安重要啊?”
華雄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跪倒謝罪。
賈秦也不在意,他知道華雄是無心的,因為華雄也是復活者,對自己是絕對忠心的。
“無妨,你去安排吧。”賈秦道。
華雄趕忙去安排了。
賈秦又道:“等等,派人出去查探,到底是誰放的冷箭?只要找到放冷箭的人,或許就能得到解藥。”
華雄眼神亮起,表示他又大悟了。
賈秦中箭後,並沒有人來追,這說明是一場暗殺。
“到底是誰?”賈秦突然意識到自己中計了,這晉陽危急就是誘惑自己前來的,然後在暗中對自己下手。
到了這時候,賈秦已經知道這一切絕對是董卓搞出來的。
“再派人查探,呂布可曾來到晉陽?”他對華雄說道。
“是!主公。”華雄恭敬行禮,出去辦事去了。
他已經猜到是誰了。
因為那一箭,至少要在兩百米開外射出,因為在兩百米範圍內,親衛是排查過並且有親衛駐防的。
這世界弓箭射程是兩百米,所以親衛是不可能讓人靠近他兩百米範圍的。
而能夠在兩百米之外傷人的怕是隻有呂布了,別的人或許能,但沒有動機,黃忠能,但黃忠不可能來這裡對他放箭。
“收兵!令所有人回城!”他下令。
還打什麼異族啊,救命要緊。
敵軍營地中央,一處帳篷中。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正高談闊論,看他那神情,志得意滿。
“樊安漢無需憂慮,那獠必死無疑,我箭已射進他胸口皮肉,箭頭塗有曼陀灰,他插翅也難逃。”
樊稠道:“總覺得不如讓他身死當場來得讓人放心,那小子太恐怖。”
“你就放心好了,曼陀灰的毒世上無人能解。”
“連你也不能解?”樊稠疑惑道。
“我怎會解?我只是按照義父的吩咐塗上而已,聽義父說他也沒有解藥,無人能解。”
“為何要用這種慢性毒藥呢?讓他立刻死去不是更好嗎?樊稠道。”
“我怎麼知道,聽說是義父太過憎恨那小賊,要讓他在痛苦折磨中死去。”
“如此,溫候任務完成了,接下來有何打算?直接回洛陽嗎?”樊稠問道。
“樊安漢這是在趕我走嗎?”呂布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裡是樊稠的營帳,此時營帳裡呂布只帶來了部將候成,這一次跟他來晉陽實行任務的也只有候成和五百幷州狼騎。
按道理他實行完任務就該回去了,樊稠這麼說並沒有錯。
“溫候說笑了,末將哪裡敢趕你走?不知溫候的意思是?”
呂布笑道:“聽說晉陽很是富裕,我也是狠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