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被承認,忍受著眾人的風言風語,對光明正大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哥哥是羨慕嫉妒的——啊,最多再包含一點扭曲的愛意。”
所以他只需要對侍衛長說,王子已死,只要當眾宣佈自己的身份,沒有國王和王后,誰也不能否認他的身份,這樣他就能取代王子。
只“取代王子”這點就足夠侍衛長同意了,但他沒有想過,沒有人能否認他的說辭,但也沒有人能證明他的話。
他只能是妄想。
王子沒有說話,其實阮聞慈說得不完全對,參與‘捕獵’的,並不是侍衛長,而是公主。
至於侍衛長……他不作評價。
但這些並不是可以“現在”就能說出來的。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話,那現在應該是我問你了。”
阮聞慈起身,來到侍從身邊,手指繞上侍從的頭髮,目光中是凜冽寒光:“你的名字為什麼要帶有,你想做什麼?”
王子低下頭,他其實比阮聞慈高了十厘米,但是之前因為一直彎腰鞠躬的原因高得沒那麼明顯,而且他從未直視過其他人的眼睛。
現在直直盯著阮聞慈的眼睛,王子恍惚了一瞬間。
原來……他在其他人的眼中是這樣的嗎?
瞳孔的水光不同於鏡面或者水面,能那麼清晰地映照出人影,瞳色蓋住了人本來的顏色,只能影影綽綽看到一點。
不過這是王子見到自己面容最清晰的一次。
“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王子撫上了阮聞慈的臉,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懷念:“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你比我更清楚答案。”
他這是被調戲了嗎?
“你將自己也騙過去了嗎?”
王子說完這句話,整個人癱軟下去,阮聞慈蹲下,尤瑞艾莉從王子的頭髮爬出來,順著阮聞慈的手指爬到手腕蜷縮盤旋起來。
“你其實不需要殺了他的,你的任務只是成為王妃。”顧玉餘從門口走進,手上燃起綠色火焰。
柔和的淡綠色光芒籠罩王子的軀體,將他燒成一攤水,融進了地毯中。
“我其實很早就想問了,你的能力是淨化?”只見過顧玉餘施展過一次能力,阮聞慈不確定問,問完覺得不太適合,補充了一句,“我能問嗎?”
畢竟他還有著直播……
等等!直播!
那他剛剛被一個Npc調戲豈不是被所有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