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也許他們最清楚!”
“大哥這一走,下落不明,你難道不想打聽?”
劉根寶聞言遲疑了:“這…”
“留他們性命,等他們醒了問清楚,要是他們真害了大哥,到時候弄死他們也一樣!
如果他們知道大哥的情況,咱們得想辦法套點話出來!”
“那…先放了他們?”
劉世誠卻搖了搖頭,臉上閃過詭異的笑容。
“老規矩,捆了藏地窖去,等明天晚上他們醒了再說!”
劉根寶最終點了點頭,採納了侄子的建議。
……
“二娃…你這繩子捆的…”
劉根寶看著劉世誠麻利地捆綁好剩下的三人,眼中滿是疑惑。
只見劉世誠將三人雙手背敷,麻繩在三人各個關節處纏繞,又從襠下分兩股穿過。
最後捆完後,麻繩猶如在三人身上織就了一張鏤空的龜殼…
劉世誠看著被勒出奇怪體態和身形的三人,臉上滿是愉悅。
“嘿嘿,這種龜甲縛才捆的結實!
這些人邪門得很,捆得鬆了萬一出事!”
劉根寶聞言滿臉疑惑,最終還是看著不太對勁的侄子,遲疑地點了點頭。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但二娃你看著怎麼這麼興奮?
這臉色咋都紅了?”
劉世誠摸了摸潮紅的臉頰,憨厚一笑。
“使勁使的!”
說完,不再去理會欲言又止的劉根寶。
劉世誠一手一個,先拎著劉瘸子和孫強出了門,敏捷地下了院子裡的地窖。
“嘿嘿…”
地窖裡,劉世誠放好兩人後,衝著昏迷的劉瘸子嘿嘿一笑,然後繼續下一波。
放下李清陽和瞎子後,劉世誠試探性地按壓過李清陽額頭,無果後又替瞎子收回了翹起的中指。
劉世誠最後一趟回屋,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屍體。
“二娃,這人都死了,不如…”
劉根寶對張廣屍體心有忌憚,關於怎麼處理仍然猶豫不決。
“放心,他們是一夥的,屍體就跟他們放一塊才最安全!”
劉世誠不置可否。
“那萬一這人詐屍了,把其他人給…”
“沒事,那不是更好!”
……
安頓好眾人,劉世誠重新蓋好地窖活板門,然後拍拍手,站在院子裡望著亙古不變的明月。
這個世界的月亮,不會圓缺。
自古以來都是如明亮的眸子般,靜靜注視著地上的一切。
“大哥他到底怎麼回事?”
劉世誠收回目光,玩味地看著蹲在地窖邊抽旱菸的劉根寶。
“還能咋回事!
都是那賤人害的!”
提起兒子,劉根寶臉色閃過悲痛,隨後又被怨恨取代。
“我跟他說了那個賤人不是好東西!不是好東西!
他不聽!”
劉根寶重重吐了一口煙。
“都死了二十多年了,還要害我兒!
賤人!
老子要是找到她的墳,非扒拉出來把這賤人挫骨揚灰不可!”
:()今日大吉,宜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