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見邢語柔兩隻手捂著臉的樣子。
“你,你……唔!”
又被親了一下。
美眸都瞪圓了。
邢彥詔低低笑出聲,逗老婆最有趣。
臘月二十九,邢語柔在濱江灣一起過了年。
三十,坐著大哥的車去老宅,由於大嫂不想留她一個在後座,也跟著一塊坐在後面,她哥被迫成了司機,還透著後視鏡冷冷看她一眼。
她害怕,扭頭躲到大嫂脖子那兒。
更冷了。
她知道,大哥就是覺得她跟著搶大嫂。
大哥是個小氣的男人。
不過她不怕,她有大嫂。
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大嫂就是壓制大哥的那個“道”。
駱槐輕輕笑著,下車後邢語柔還要拉她,讓邢彥詔搶先一步,一個眼神瞪過去,邢語柔跑了。
“還笑。”邢彥詔問,“甩我一個人很高興?”
“我是開心你和語柔的關係,你沒發現她親近我其實是想親近你嗎?”
“多大人了,我不要她親近。”邢彥詔說,“我要你親近。”
他素來直來直去。
哪怕是床事。
新婚夜那天都能直接說出是看著她打出來的,前兩天在沙發上也是貼著她的耳朵直言要做。
只是後面曠野敲門叫他們吃飯,打斷了。
當然不怪曠野,是她也有害怕。
那個傲人的“粉色保溫杯”,她不敢想象自己如何承受得住。
“想什麼呢?臉都燙了。”邢彥詔用手背貼了一下她的臉。
駱槐伸手抓住他的手,繼續放在自己的臉上,睜著水靈靈的眼睛說:“這樣,算親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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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彥詔喉結一動。
彎腰,低頭。
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語出驚人:“想艹你。”
駱槐耳朵也燙了。
渾身跟烙鐵似的。
“詔哥,哥……”
嚇得結巴了。
邢彥詔稍微放過她,直起身子,目光一寸寸黏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脖子上。
平靜地問:“能給跨年禮物嗎?”
知道他說的什麼,駱槐有點唇乾舌燥。
“不要假的。”邢彥詔又說。
“不,不知道。”駱槐鬆開手,紅著臉走在前面。
一進去,老爺子老太太這一脈的都在。
再加上他和後面含著笑意慢悠悠而來的邢彥詔,三家人都到齊了,一個都沒落下。
最小的一輩都得叫老爺子和老太太祖父祖母,已經是四世同堂。
大家互相打招呼。
最後老爺子和老太太說了兩句,今天是除夕,閤家團聚吃年夜飯的日子,是個高興的日子,以此提醒大家誰都別在今天作妖。
大家臉上都帶著笑,個個和顏悅色。
連裴悠悠都更規規矩矩的,只是她臉上的粉底,肉眼可見的厚。
三巴掌,都來自成年男性,威力不可忽視。
對比起來淡妝素裹的邢語柔,臉上只有一點點紅痕。
老太太向來:()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