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邢彥詔別開視線,多看一眼都怕自己忍不住。
駱槐素來心思敏銳,察覺到他說的話不真心,估摸著邢語柔說的沒錯,就是那段回憶給人惹生氣了。
“詔哥,你生氣了。”駱槐眨巴著眼睛說,“對不起,我不該提起裴元洲,也不該說你是別人。”
“哦。”邢彥詔語氣淡淡,“是嗎?”
還氣呢。
“是的是的,我錯了。”駱槐連連點頭,又認真地解釋,“對於那會兒的我來說,詔哥你是別人,但現在不是了。”
其實在駱槐湊近詢問他是不是生氣的那一刻,邢彥詔心中的氣就在消減,又聽到駱槐的解釋,以及乖巧地點頭,心裡的氣瞬間消失殆盡。
邢彥詔發動引擎,車子起步出去。
“現在不是別人了,是什麼?”漫不經心的語氣,餘光卻是不停往駱槐身上瞟。
駱槐坐正身子,手指輕輕拽著安全帶說:“是老公。”
話音一落,車速飛起。
駱槐:“!!!”
“詔哥?”她眼神微微驚恐。
邢彥詔神色嚴肅,腳踩油門一點不含糊。
本來到濱江灣要一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節省一半,要不是運氣好趕上一路綠燈,駱槐都擔心交警親自上門罰款逮人。
車子在濱江灣的地下車庫穩穩停好。
熄火,熄燈。
開門,下車。
繞過車頭,再開啟駱槐的車門。
動作一氣呵成,根本不給人丁點反應的時間,駱槐安全帶都沒解好呢,仰頭的功夫就被親了。
“唔!”
邢彥詔躬身進副駕駛座裡,一手去替駱槐解安全帶,一手捧著駱槐的臉,就這麼親上去。
安全帶解好了,另一隻手抬到駱槐後腦勺的位置,繼續吻得更深。
昏暗的地下車庫,炙熱又強勢的深吻。
駱槐全身發軟。
兩手更是軟綿綿推一下。
“可,可以了。”
再親下去,她真的不行了。
老婆發話了,邢彥詔只好收手,鬆開人,望著她被親得泛起水光的眼睛,一時間又情難自控。
“再來一下。”
低頭又親上去。
這次沒親太久,嘴唇離開後在她的眼睛上親了親,揉揉她的後頸說:“好了,駱槐花蜜。”
“嗯?”駱槐見過他寫的字,順手才加的花蜜兩個字,不過後面不是劃掉了嗎?
邢彥詔回了一個字:“甜。”
駱槐花蜜不兌不兌水喝,都甜。
簡直嘗過就難以捨棄。
……
裴家人得知裴悠悠真的流產後,急急忙忙趕到邢家去,期間邢母給打了裴元洲的手臂好幾巴掌。
“你妹妹都流產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裴元洲儘管生氣,那畢竟是他妹妹,還流產了,心裡始終過意不去,低聲說:“我以為她又騙我的。”
“誰會拿流產來騙人!”
“懷孕都能騙,流產也不足為奇。”
“你!”裴母那叫一個生氣,卻又無法反駁,畢竟是她教女兒假孕在先。
她小心翼翼瞥一眼身旁一直沉默的丈夫,更加不知道怎麼解釋,女兒確實假孕騙人了,後面懷孕了,也確實因為不知道而吃了很多山楂。
掉池塘的事他們並不知道。
林政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他確實看到裴悠悠是故意而為之,不管是講真相還是和裴悠悠同仇敵愾,這些話都不能由他來說。
他要保證自己不惹一身騷。
三人是因為裴悠悠的事第二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