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
一口喝去整瓶。
“我再去拿。”駱槐小跑著進廚房,怕他渴到,這次學著邢彥詔給她抱整個飲水機的樣子,直接整提拿過來。
薄透韌勁的塑膠膜壓在駱槐掌心。
十瓶水她提得有點費力,還是穩穩落在客廳地板上,又拿出一瓶遞過去。
“給。”
邢彥詔看到她泛紅的掌心。
他一手接過水,另一隻手握住她的四個手指,掌心逃開在眼前。
男人的手很燙。
燙得駱槐縮了下手,沒抽出來。
她注意到男人的視線,連忙解釋:“一下就好了,詔哥。”
邢彥詔自己看了看,確實沒傷著,就是勒緊了血液不通暢,一鬆手血液回流造成的紅。
他鬆開。
心道:手是真軟,跟貓肉墊似的。
突然回的駱家,沒有人準備回門宴,也沒有任何親戚,冷冷清清的。
駱槐不會做飯。
廚房也是多年沒開過火。
邢彥詔來到岳父岳母的遺照面前,雙手合十,閉上雙眸,誠心實意地拜上三拜。
“岳父岳母,我是你們的女婿,叫邢彥詔。”
“從今兒起,駱槐要是過得不好,二老只管從下面爬上來找我算賬。”
聲音低沉磁性,語氣平靜,語言簡樸。
比邢政嶼在婚禮現場套公式一樣的發言來得讓人信服。
即使從小到大聽慣裴元洲呵護備至之語的駱槐,也在這一刻生出被罩的感覺。
難怪傳言說他像道上混的,祝雙雙也是一見就喊大哥。
,!
她看了邢彥詔好一會。
真是截然不同的人。
邢彥詔發現她又在看自己,但是有些走神,邁步過去打了個響指,問:“魂哪去了?”
“嗯……想問你:()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