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共也沒幾套,衣裳也沒多少。
他們兩人的衣服首飾加起來,佔不到衣帽間的三分之一。
“吃個早餐,它太貴重。”駱槐從衣櫃裡拿出今天要穿的衣裙,一條方領針織長裙,素淨,缺少一條腰帶。
長裙本身已經做收腰的設計,找條細的就好。
駱槐想到自己有條編織麻繩腰帶,上邊綴著淺色的蝴蝶,她的眼睛剛掃過去,一隻大手先她一步拿下遞過來。
“謝謝。”聲音停頓一下,駱槐想到他總提醒自己要叫人,又補充:“詔哥。”
邢彥詔點頭。
他有時寡言。
駱槐去換衣裳,針織長裙上加了腰帶,多餘的小截垂在裙側,多了分靈動。
邢彥詔還是深色西裝,他似乎總不愛穿外套,習慣性搭在臂彎,只穿襯衫馬甲,領帶也系得規整。
正經得不太像他。
邢彥詔伸手扯了扯領帶,眼裡稍有不耐,但也沒敢多扯。
這番模樣才像他。
“好看嗎?”男人定神凝過來。
駱槐一愣,後知後覺自己剛剛一直盯著人看,她慌忙移開目光,拿起紅寶石珠寶給自己戴上。
戴上那一刻,她又覺隆重。
像知道她心中所想,邢彥詔開口:“東西就是拿來用的,不用就是沒用的東西,再說今天領證,也是個隆重日子。”
駱槐安心戴上。
今天這個裝扮,可就藏不了了。
項鍊,耳環,手鍊,戒指,每一樣都將她的肌膚襯得白裡透紅,更加大氣動人。
,!
以至於邢家人見到她的第一眼,也是先注意她的端莊美麗,才注意到身上珠寶。
裴悠悠也是。
在見到駱槐身上珠寶時,臉色又黑一分。
邢語柔更是直白傻乎地說:“二嫂和大嫂都戴的紅寶石。”
駱槐一定是故意的!裴悠悠心中氣極。
邢語柔話還沒說完:“大嫂這套是今年新出的,二嫂的,是去年的,這套的寶石比二嫂的大。”
她稍微湊近一看:“還是鴿血紅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裴悠悠牙齦都要咬碎了,邢語柔到底哪邊的!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你哪裡買的?會不會讓人騙了,瞧著不像真的。”
她始終不肯叫駱槐一聲大嫂。
駱槐:“是……”
邢彥詔:“我買的,還有人敢賣邢家假貨?”
自然是不敢。
一般邢家人要的東西,售貨員都是把最真最好的往上送,旁邊已經有人拿著poss機,邢家人只要點個頭,錢是秒秒鐘到賬。
裴悠悠心中發怵,邢政嶼又讓邢父叫走不在,她稍稍退後半步,但這不是顯得她怕一個泥腿子?
不行。
她反而向前一步。
“還以為你自己買的呢,別人給你買的啊。”那輕蔑的眼神活像駱槐賣身得來的。
駱槐向來不和她嘴上交鋒。
邢彥詔有啥說啥:“邢政嶼沒給你買,嫉妒?”
一語中的。
裴悠悠嬌俏一笑:“老公買的算什麼本事,自己買的才行。”
邢彥詔“嘖”一聲,扭頭對駱槐說:“就是她老公沒給買。”
直接當面蛐蛐。
裴悠悠怒目而視。
邢彥詔揚著下巴:“再說那是你自己錢買的嗎?去過裴氏上班嗎?都是身邊的人給買,你哪來的臉。”
“走。”他對駱槐一歪頭,走在前頭。
駱槐一愣一愣地跟上。
前腳剛跨出門檻,身後就傳來邢語柔疑惑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