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話了,我沒仔細聽,不知道罵沒罵。”邢彥詔說得輕巧,不像有事的樣子。
駱槐鬆口氣,起身去洗澡,沒注意看。
水一開。
透心涼。
是冷水。
她立馬關上,開熱水那邊,扭頭去看浴室的門。
都十一月了,詔哥還用冷水洗澡?
等她吹乾頭髮出來,人已經睡著,一隻手臂搭在眼睛上,似乎為了擋光,原本扯了一角蓋在身上的毯子也掉在地上。
駱槐隨手關上大燈,只留一盞暖光。
放輕步子過去,彎腰撿起地上柔軟的格紋毛毯,輕輕撣了撣灰,靠近沙發。
駱槐剛給他蓋到一半,男人的手垂下來,同時睜開雙眸。
陡然撞進男人深沉的眼睛,駱槐呼吸微滯,著急忙慌直起身子,膝蓋不小心抵著沙發邊緣,就往前摔去。
直挺挺摔到男人的懷裡。
溫香軟玉入懷。
邢彥詔察覺身上異樣。
“……”
冷水澡白洗了。
駱槐僵著身子。
又撞兇器。
她紅著臉,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是不是要買個出充氣娃娃回來?
她從祝雙雙嘴裡聽到過。
也就只知道這個。
駱槐一動不動打著算盤,買吧。
她還做不到的事,充氣娃娃也許能做到。
不能叫人憋壞。
思索正沉,耳邊傳來一道壓抑剋制的提醒:“先起,再壓今晚都睡不了。”
說話間,呼吸相纏。
呼吸相纏的還有樓下邢彥詔和裴悠悠的臥室。
,!
糾纏得更歡。
“悠悠,悠悠……就這麼跪著好不好?”
“不要……地板太硬了,政嶼哥,到床上跪,或者拿個枕頭墊著行不行?”裴悠悠覺得膝蓋都磨破皮了。
邢政嶼卻說:“悠悠,我這會沒空,你忍忍,再忍忍。”
就像他在裴家一樣。
不也忍著下跪。
今天他在裴家跪了一分鐘,裴悠悠得跪一個小時才行。
這份屈辱要是不討回來,他怎麼甘心。
邢政嶼的嘴唇又貼上裴悠悠的耳朵,耐心地哄著:“好不好?我:()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