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我們結了婚,你是我老婆,我不看著你打,我還想著別人打啊。”邢彥詔說,“你詔哥就不是水性楊花的人。”
瞧著駱槐的臉越來越紅,都能煎雞蛋了,邢彥詔也不再說什麼,側過身子說:“進去睡,多睡會兒,餓了就叫酒店管家送吃的上來,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再一塊回邢家。”
駱槐如臨大赦,雙手捧著保溫杯往房間裡跑。
跑進去後回頭,邢彥詔站在走廊那兒看著她,良好的教養讓她做不出摔門的事,目光躲閃禮貌點一下頭,緩緩把門關上。
房門隔絕外邊的一切人和動靜,駱槐脫力般地坐在單人沙發上,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一時沒注意就捧著水杯抵在唇邊咕咚一口。
“噗!”
燙燙燙!!!
斯哈斯哈!!!
駱槐張著嘴,小手不停扇著,舌頭已經燙麻了,眼裡噙著一層水花。
不知道有沒有燙起水泡?
她趕緊去照鏡子,伸出舌頭檢查,多了些小白點,應該是小水泡了。
舌頭還好,舌頭在裡邊看不出來。
嘴唇上可是實實在在燙破了皮。
駱槐伸手一碰,疼得厲害,趕忙出去打電話叫酒店管家送燙傷膏來,掛完電話發現偌大的套房裡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
外邊的天還黑著。
他去哪兒?
難道換個地方繼續?
駱槐晃晃腦袋,她這次喝酒喝多了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管家送來燙傷膏,她趕忙坐在鏡子面前一點點給自己的嘴巴抹上,櫻紅的嘴唇上多了一點白。
,!
她怔愣良久。
其實現在的境況不算壞,邢彥詔沒有傳聞中窮兇極惡,只要她不惹怒他,不做讓他討厭的事,應該不會有事。
唯一困難的是,到了邢家該怎麼生存。
邢父邢母不僅不:()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