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耳朵怎麼了,一直在流血呢,你沒發現嗎?”
這時候馬華注意到傻柱的耳朵一直在流血,於是趕緊提醒了他一聲。
“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去一趟醫務室。”
傻柱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發現手上沾染的都是血,於是把菜刀一丟,離開後廚去醫務室了。
“馬華,你師傅到底咋了,跟人打架打輸了嗎?”
傻柱走後,劉嵐追問起了馬華,她實在是很好奇,傻柱是怎麼受傷的。
“哎呀,我師傅不願意說你就別問了唄,要不然小心他急眼!”
馬華對傻柱忠心耿耿,自然不會出賣他,而且他也只知道個大概,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也就只有傻柱自己知道了,
“不說就不說,不說我也能猜到,他還能出什麼事,肯定是栽在常威手上了。”
劉嵐雖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硬是從傻柱吃虧這一個細節上分析出傻柱栽在常威手裡了。
畢竟傻柱進軋鋼廠十幾年,幾乎沒有吃虧的時候,也就只有新來的常威能治他了。
馬華詫異地看了劉嵐一眼,暗道她猜的真準,但是馬華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默默低下頭切起了菜。
劉嵐見狀也不再多問,反正傻柱吃虧也跟她沒什麼關係。
……
“許大茂!”
“傻柱!”
另一邊,傻柱已經來到了醫務室,正好看見醫生在給許大茂上藥,他不由憤怒地吼了一聲,畢竟他的耳朵就是被許大茂給咬破的,到現在還在流血。
聽到有人喊自己,許大茂一抬頭看見傻柱,也是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起來,剛才醫生給他看了,他不僅鼻青臉腫,而且身上也有淤青和紅腫,可見傻柱下手有多重。
“許大茂,我操你姥姥!”
“傻柱,我去你祖宗十八代!”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候起了對方的親人。
“嘿,這裡是醫務室,不是潑婦罵街的地方,你們要吵給我出去吵,要不然就閉嘴,小心我找保衛科來!”
醫生一看這架勢不對啊,兩人火氣這麼大,要是不遏制一下,那肯定是要打起來的,於是趕緊訓斥起來。
“哼,今天我不跟你計較,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難道我怕你不成!”
傻柱和許大茂雖然恨不得弄死彼此,但是聽到醫生要叫保衛科他們倆都老實起來,只是輕飄飄地放了一句狠話。
畢竟他們倆誰也不想看到常威了,那簡直是個活閻王,既要錢又要命,他們倆都想遠離。
而醫生本來都做好去叫保衛科的人來勸架的準備了,沒想到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在聽到保衛科瞬間就偃旗息鼓了。
“醫生,我的耳朵被狗咬破了,一直在流血,你給我開點止血藥唄!”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隨後故意指桑罵槐起來。
“被狗咬了?什麼狗能跳這麼高,把你耳朵都咬了!”
醫生聞言很是震驚,狗咬人一般都是咬在腿腳上,極少部分是咬在屁股上的,傻柱竟然能被狗咬在耳朵上,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是躺在地上被狗咬了?
“他去咬狗,然後被狗咬了!”
許大茂也是被傻柱逼急了,直接承認了自己是狗,不過也把傻柱帶進坑裡去了。
“不是,何雨柱,你有病吧,你去咬狗幹嘛?”
醫生聞言更加震驚了,這狗咬人見多了,人咬狗還是頭一回聽說。
“誰咬狗了?是那狗犯賤,我只是教訓一下它而已!”
“不管狗犯賤不犯賤了,你被狗咬了得儘快打狂犬疫苗,要不然得狂犬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