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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起床。”
“好咧,欣欣啊,你起的可真早!”
第二天早上,常威是被常欣喚醒的,他笑著對常欣說了一句,隨後穿衣起床,帶著常欣到院子裡洗漱。
“許大茂,錢呢?我不找你要,你就不會主動給是吧?”
看到鼻青臉腫,眼袋浮腫的許大茂也在水池邊洗漱,常威毫不客氣地對他說道。
“哪能呢,昨天回來以後婁曉娥盤問了我一個晚上,我總共也沒睡多久,這才把錢的事情忘了,我這幾天拿給你!”
許大茂聞言臉色一僵,這錢他是肯定不想給的,但是面對常威,他實在沒有勇氣說不。
畢竟他連傻柱都鬥不過,而常威收拾傻柱那完全是手拿把掐,所以他也不敢不知死活地挑釁常威,選擇破財免災。
“常威,這是什麼錢啊?”
婁曉娥跟著許大茂出了家門,看著許大茂遞給常威三十塊錢,她納悶地問了一句。
“十塊錢是罰許大茂和傻柱品行不端,擾亂工廠紀律,二十塊錢是他買下昨天那身棉衣棉褲的錢,一共三十,不多不少剛剛好!”
常威將三張大黑十收下,隨後笑著跟婁曉娥解釋了一句。
“常威,許大茂雖然荒唐,但也不至於跟傻柱幹出這種事,這中間應該是有誤會吧?”
婁曉娥雖然憤怒許大茂鬧出這等醜事,但她心裡也覺得古怪,猜測許大茂是被冤枉的。
“曉娥姐,你覺得能查出什麼來嗎?現場就剩他們兩人,兩個人還各執一詞,我們到底該相信誰?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他們只能幹在審訊室裡乾耗著,這兩人不願意耗,主動認罪,避免事情繼續發酵,這是好事!要不然等全廠一萬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你覺得就算傻柱和許大茂沒做那事,其他人能相信嗎?”
常威也沒有硬說傻柱和許大茂做了苟且之事,畢竟這不符合邏輯,但他卻告訴了婁曉娥一個現實問題,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許大茂和傻柱認罪認罰,把事情給解決掉,比繼續耗著讓事情繼續發酵強多了。
要不然這事如果鬧得全廠上下皆知,那傻柱和許大茂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社死了。
“你說的也是,誰讓他喝酒誤事呢,就讓他長個教訓也好,不過常威,姐能不能求你個事啊?”
“你說吧曉娥姐。”
“就是許大茂和傻柱這事,你別在院子裡說了,他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呢!這事讓鄰居知道了,我都沒臉見人了!”
婁曉娥對著常威懇求起來,她實在是丟不起這人,一想到事情暴露可能導致的風言風語,她就有些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