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海嗎?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都給我讓開!”
聽到易中海的喊叫聲,而且還帶著點哭腔,聾老太太意識到不對勁,於是趕緊訓斥起前面擋路的人。
擋在她前面的賈張氏聞言忍不住回頭瞟了她一眼,心裡很生氣,自己擠了半天都還沒擠進去呢,這個死老婆子一來就讓自己讓開,憑什麼啊。
“哎喲!”
賈張氏正在心裡咒罵聾老太太,沒想到聾老太太抬手就給了她一棍。
她的柺杖上次被常威一拳打斷,現在只能用木棍代替柺杖,眼見自己發話了賈張氏依舊不讓路,她毫不猶豫地打了上去。
賈張氏吃痛驚呼一聲,然後趕緊灰溜溜地讓開了。
聾老太太身後的何雨水見狀忍不住偷笑起來,這世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在院子裡橫行霸道,無人敢惹的賈張氏,遇到了聾老太太,也只能是乖乖聽話的貨色。
而此時前面的路已經讓開,易中海朝著聾老太太走了過來,聾老太太看見了裡面的情形,先是不可思議地擦了擦眼睛,然後大步往裡面走去。
“老太太,你可回來了,柱子他……老太太,你去哪?”
易中海見到聾老太太走過來立馬迎了上去,想要跟她告狀,沒想到聾老太太直接無視他,徑直走到了傻柱的面前。
“柱子,你怎麼了?”
“嘻嘻!”
聾老太太舉起顫顫巍巍的手摸了摸傻柱的手,隨後聲音顫抖地問了起來,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傻柱的傻笑聲。
“易中海,我家柱子這是怎麼了?”
聾老太太頓時暴怒起來,她轉過頭質問起了易中海,幾天之前傻柱還好好的,怎麼她住了幾天院,傻柱真變成傻柱子了呢?
“常威今天把柱子拖到軋鋼廠的廁所裡,喂他吃了帶有瀉藥的飯菜,導致柱子在廁所里拉了一下午,人都虛脫了,工友們上廁所時發現了他,但是沒人幫他,反而全都嘲笑他,柱子他受不了打擊,就……就瘋了!”
易中海說著說著也是忍不住老淚縱橫,也不知道他是在同情傻柱的遭遇呢,還是在緬懷自己逝去的養老生活。
“什麼?哥!”
正在後面傻樂的何雨水聞言頓時傻了眼,反應過來後她趕緊跑到了傻柱面前,果然發現傻柱變成傻柱子了。
“常!威!”
聾老太太知道罪魁禍首後沉默了一會,然後轉過頭來,一臉陰沉地從牙齒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你想咋滴?”
常威本來想回一句爺爺在此,但是田潤葉在這裡,他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的。
“你竟然把傻柱逼瘋了,我跟你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聾老太太眼見常威漫不經心的模樣,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操起手裡的木棍就朝常威衝去。
“呀!”
田潤葉被神情猙獰,氣勢洶洶的聾老太太給嚇了一大跳,但她在聾老太太木棍落下來的時候,還是情不自禁抱住了常威,想要用後背替他擋下這一棍。
“嘭!”
常威後發而先至,突然飛起一腳,這一腳踢在聾老太太的木棍上,在踢飛木棍的同時,還把聾老太太帶倒在地。
木棍飛出老遠,正好砸在了正伸長脖子看熱鬧的賈張氏腦門上,打的她腦瓜子嗡嗡的,一時之間大腦一片空白。
“奶奶,奶奶你怎麼了?哎喲我的媽,壓死我了!媽,你快點把奶奶搬走,她像一頭大肥豬一樣重!”
賈張氏重心不穩倒了下去,帶倒了棒梗,差點把他中午飯都給壓出來,他趕緊大聲呼救起來。
此時後面的動靜無人關心,他們全都目光直視著前方,想要知道常威怎麼應付難纏的聾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