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你還愣著幹嘛,炒菜去啊,我今兒高興,要喝兩杯!”
許大茂見到婁曉娥還在一旁站著不動,於是催促起了她。
“你還喝酒呢,每次都喝的醉醺醺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老爺們喝酒,每次都喝醉,你說那玩意真有那麼好喝嗎?”
“男人的事女人少管,我那不是應酬嘛。今天是高興,不一樣,再說了,在家裡喝醉了又怎麼樣,大不了倒頭就睡唄!”
聽到婁曉娥的抱怨,許大茂瞪了她一眼後說道。
婁曉娥見到常威在場也不好發火,進廚房把準備好的菜端了出來,又拿出一瓶二鍋頭放在桌上。
“老弟啊,我跟你說,我是苦傻柱久矣,他這個人,粗魯莽撞,脾氣火爆,動不動就要打人。我是個有素質的人,不想跟他打架,但是他欺人太甚啊,經常仗著拳頭大就欺負我,還自號什麼四合院戰神,你今天把他打了,真是痛快,來,我幹了!”
許大茂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本來他準備給常威也倒一杯,但是想到剛才常威說他不喝酒了,於是就沒倒,而是端著酒杯跟常威訴苦起來,說完後更是一飲而盡。
“怎麼光顧著自己喝,也不給客人倒!”
“不用了曉娥姐,我戒酒了!”
婁曉娥見許大茂自己倒自己喝,不由抱怨一句,隨後拿起酒瓶準備給常威倒,不過卻被常威擋住了。
“戒酒了?戒酒好啊,每天喝的醉醺醺的,都臭死了!”
婁曉娥聞言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打心眼裡為常威高興。
“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領著欣欣吃飯去吧!”
許大茂衝著婁曉娥擺擺手,示意她帶常欣去一邊吃飯,不要打擾他跟常威聊天。
“懶得管你!”
婁曉娥拿起碗筷夾了一些菜,帶著常欣去一邊吃去了。
“許大茂,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看你就是顧慮太多,氣勢上先輸一半,結果自然是打不過傻柱了!”
常威嚐了嚐婁曉娥做的菜,不由咂了咂嘴,默默放下筷子,跟許大茂聊起了天。
一來這年頭調味料沒有後世那麼多,所以口味沒有後世那麼豐富,二來婁曉娥的廚藝真不咋樣,這菜只能算是做熟了,味道平淡無味,所以他是吃不下去了。
“不瞞你說,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也曾經熱血上頭跟傻柱拼命過,可是不頂用啊,反抗的結果就是我被打的更慘了!”
許大茂聞言又是一杯酒下肚,對著常威大倒心裡的苦水。
他怎麼會不知道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個道理呢,可他就是打不過傻柱啊,哪怕他跟傻柱玩命,但是兩個人的差距擺在這,他依舊沒辦法打贏傻柱。
“那你想陰招整他啊,你不是最擅長陰招嘛!”
“你看你這話說的,什麼叫陰招啊,我這叫智慧!只會使用蠻力,那叫莽夫,學會用腦,那才是聰明人!”
聽到常威的調侃,許大茂有些得意,他雖然打不過傻柱,但是架不住他的腦子好使啊。
而且他還擅長溜鬚拍馬,跟李副廠長關係很好,所以可以偶爾對傻柱使點小手段,讓他吃吃悶虧。
“倒是我看傻柱好像沒受到太大的影響嘛。”
“你不懂,好歹也是一個院裡的,我要是下死手,那就鬧得不好看了。而且你不知道,還有一個易中海保著他呢!易中海這個老東西,仗著他八級鉗工和一大爺的身份,不論是在軋鋼廠還是在四合院,都死死地壓在我頭上,他存心偏袒傻柱,我要是跟傻柱死鬥,他一定會幫傻柱的,到時候我雙拳難敵四手啊!”
說到這裡,委屈的許大茂忍不住又是一杯酒喝下肚。
其實他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