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常威冷哼一聲,隨後一胳膊肘狠狠地杵在了傻柱的肚子上。
想跟常威勾肩搭背的傻柱頓時滿臉痛苦地跪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傻柱想要大聲哀嚎,但他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於是他艱難地伸出一隻手,想要向面前的常威求救,只可惜手剛抬起一半,就又無力地垂落下去了。
“傻柱,你就好好在這躺著吧,廠裡不追究你的責任不代表你就沒犯錯,犯錯了還敢在這跟我橫,真以為誰都慣著你?”
常威靜靜地看著傻柱癱倒在地,又冷笑著嘲諷了一句,然後便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眼見常威離開,傻柱想要向辦公室裡的楊廠長和李懷德呼救,卻依舊喊不出聲來,沒辦法,他只能默默忍受,等待疼痛慢慢消減。
“回來了?怎麼樣,李副廠長罰傻柱了嘛?”
常威回到了保衛室,張濤好奇地湊過來問道。
“罰了五塊錢。”
“就這?這不是不痛不癢嘛?盜竊公物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放過了?”
常威語氣平靜地回了一句,張濤聞言頓時就不淡定了,他還以為最起碼也是個通報批評呢,沒想到就罰了五塊錢。
“沒辦法,誰讓這件事可大可小呢,李副廠長不想追究傻柱,跟傻柱關係不錯的楊廠長也在,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真是太便宜傻柱了,沒想到兩個廠長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輕描淡寫地把盜竊公物的事情揭過了,怪不得他這麼囂張,打菜的時候想抖勺就抖勺,下班還能帶剩菜剩飯回家。”
聽了常威的解釋,張濤有些憤憤不平,覺得傻柱的運氣真好。
“他也不好受,剛才我給了他一肘,現在他正在李副廠長辦公室門口躺著呢!”
“啊?你打他了?他會跟楊廠長和李副廠長打小報告的吧?這樣是不是得不償失?”
得知常威把傻柱打趴下了,張濤感覺有些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憂,他擔心常威會被傻柱反咬一口。
“沒事,不用擔心,我們巡邏去吧!”
常威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楊廠長昨天看見自己打郝建他們,知道自己是習武之人,傻柱突然拍自己的肩膀,自己因為條件反射給了他一肘,這很合理吧?
“行!”
眼見常威這麼自信,張濤也不廢話,拿起帽子戴在頭上,跟常威出去巡邏了。
“你們四個還行嗎?不會死在工作崗位上吧?”
常威和張濤兩個人巡邏的時候發現了郝建四人,發現他們的臉色果然很難看。
“多謝隊長關心,我們還死不了!”
郝建四人聞言面面相覷,隨後還是郝建開口回了一句。
“那就好,繼續巡邏吧,哪怕是白天也不能大意,不要再讓盜匪有機可乘了,!”
常威無視郝建話裡的怨氣,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巡邏,甚至還不忘警告一句。
郝建四人聞言臉色更難看了,但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隨後向遠處巡邏而去。
“常威,看樣子他們是口服心不服啊!”
“只要口服就行了,沒必要讓他們心服,他們不值得我耗費精力去收服。”
“確實,你搶了郝建的位置,他是絕不可能服你的,咱們做好自己就行了!”
“服不服重要嗎?哪怕心裡再恨我,他們還不是得聽我的話?”
“哈哈哈,那倒也是!”
“繼續巡邏!”
一上午平安無事,常威還找到了其餘六位隊員,告訴他們以後正常上班,不用刻意提前到崗,六名隊員聞言既鬆了一口氣,也感覺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