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常威,那我家的雞呢?”
許大茂本來都在思考訛傻柱多少錢了,沒想到峰迴路轉,這雞竟然成了傻柱從軋鋼廠帶回來的,這可讓他有些傻眼。
“你看看院裡少了誰呢?某些人做賊心虛了!”
“少人了?少誰?我來看看?”
聽到常威的提醒,許大茂趕緊四下打量起來,四合院眾人也左右看了看,想要找出到底是誰沒來。
畢竟聽常威的意思,沒來的人就是小偷,因為做賊心虛,所以沒敢出現。
“常威,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家棒梗只是在家裡寫作業而已,什麼做賊心虛!”
見到院裡眾人四下左看右看,賈張氏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激動起來。
她的話一說出口,秦淮茹頓時捂住了臉,四合院眾人也是面面相覷起來。
他們剛才還沒發現院子裡有誰不在,因為他們根本沒往孩子身上想,沒想到這時候賈張氏突然不打自招了。
賈張氏真是比豬還蠢,她要是不開口,說不定他們都忽略棒梗了。
“寫作業?棒梗什麼時候這麼用功了?還真是有意思,秦姐,你回去把棒梗叫出來吧!”
“常威,不要打擾孩子寫作業可以嗎?”
聽到常威讓自己去叫棒梗,秦淮茹都快哭出來了,她眼波流轉,可憐巴巴地看向常威,希望他能看在自己面子上放過棒梗這一次。
“把他叫出來吧,寫作業也不急於一時,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常威不為所動,這事情必須弄清楚,不給棒梗長個記性,他不知道什麼叫敬畏。
“誰敢影響我孫子寫作業?我孫子要是因此考不上大學,我就吊死在你們家!”
賈張氏知道自己闖禍了,但她不僅不心虛,反而氣勢洶洶地警告起了眾人。
“許大茂,你是苦主,你去把棒梗帶出來吧!”
“好咧!”
眼見秦淮茹不想去喊棒梗,賈張氏又一副吃人的模樣,常威轉頭對許大茂說了一句,許大茂立馬激動地答應下來。
“慢著,還是我自己去吧!”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叫住了許大茂,然後自己轉身回家去了,雖然偷雞的事情瞞不住了,但她還是想叮囑棒梗幾句。
“秦淮茹,你給我站住,不許去!”
“你再給我胡攪蠻纏,我就一巴掌打死你!”
“你敢!”
“你可以試試!”
賈張氏想要阻止秦淮茹回去喊棒梗,但常威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警告了一句,她就老實了。
“常威,你怎麼知道雞是棒梗偷的?”
“我不知道啊,不是賈張氏自己說的嘛,不過也不奇怪,做賊心虛的人就是容易不打自招。”
這時候婁曉娥湊到常威身邊,好奇地問了起來,常威則是瞥了賈張氏一眼,隨後笑著說道。
賈張氏聞言鼻子都快氣歪了,她只是關心則亂,擔心有人發現棒梗不在,所以才提前想好藉口的,只是話到嘴巴她就直接說了出去,這相當於不打自招了。
“常威,棒梗在這了,你要問什麼就問吧!”
過了一會,秦淮茹拉著棒梗來到常威面前,身後還跟著小當和槐花,她先是幽怨地看了常威一眼,隨後無奈地說道。
“棒梗,許大茂家的雞是你偷的吧?”
常威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詢問起來。
“不是!”
“不是?那你衣袖和領口這些油汙哪來的?”
“那雞是我撿的,才不是偷的,它自己跑出來了,我要是不抓它,它就跑了!”
棒梗顯然已經從秦淮茹那裡得知自己偷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