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瞎眼老人絕對來頭不小。
他沒有再猶豫，快步走到左側的最深處。
那是一列布滿灰塵的書架，橫杆上依稀可見‘極品’二字。
極品功法，即便是在武道世家也是極為珍貴之物。
這裡卻擺放著整整三本。
望著那泛黃的書冊，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查閱過。
李衍吹了幾口，“噗！噗！”
伸手小心翼翼的撣掉了書冊上的灰塵。
終於，三本極品功法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李衍迫不及待的翻看起來。
第一本、紫霞呼吸法：觀朝陽、採紫霞，滋陰補陽，氣血之始……
“這本功法直指武王之境，練至大成出手就是霞光一片，殺傷力恐怖，不愧是極品功法。”
李衍很快粗略的看完了第一本，連聲驚歎。
這可比九脈呼吸法強太多了。
他有些激動，再度翻看了第二本。
第二本、蘭月觀想法：月有圓缺，人有陰陽，蘭月之道，捨棄陽氣，唯留陰煞……
“嘶！這本功法竟然直達武皇之境，可惜了，棄陽留陰，註定不適合男子。”
李衍有些遺憾，隨即翻開第三本。
第三本、萬川歸海經：天羅永珍，地載萬物，川流奔海，萬數歸一……
李衍讚歎道：“萬川歸海？好霸氣的名字，可惜這門功法怎麼只到武宗之境？”
暗道奇怪，第二次仔細的翻看了一遍。
最終，在尾頁處，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天下第一奇功！
，！
“天下第一奇功！有這麼狠？不過這字是誰寫的，這麼難看”李衍小聲嘀咕道。
“咳咳，這功法確實是同階無敵，只不過，這是殘本”瞎眼老人的聲音再次突兀的響起。
“殘本？”李衍不由得愣了一下。
瞎眼老人沒有再接話。
李衍略微一想，當即隔空朝著老人拱手，真誠道：“老師，還請教李衍如何選擇。”
瞎眼老人顯然沒有想到李衍會主動詢問。
尤其是聽到‘老師’二字，令他渾身一顫。
“我叫楚向天，不是你的老師。”
李衍繼續開口，根本不知道臉皮為何物，“楚師，還請教我。”
良久。
楚向天深深的嘆了口氣，無奈道：“九脈聚日，本就和萬川歸海有異曲同工之妙。”
眼下之意，再清楚不過。
李衍說道：“既然如此，學生便選萬川歸海經。”
“你可要想清楚，修煉一篇殘本，前路不定，回頭若想改修功法，免不了費時費力。”
費時費力？
李衍心道，有了系統，一年頂別人幾年，老子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萬川歸海被楚向天稱作同階無敵，李衍自然不會放過。
練武的目的是什麼？
除了享受生活，自然便是——無敵！
當下堅定道：“學生無懼。”
“若是小朱問起……”楚向天顯然還有些小憂慮。
李衍昂首挺胸，義正言辭，“我之道，全憑學生自己做主！”
這一番話，令楚向天對李衍的印象頓時提升幾分。
“倒是小看了你，既然如此，你將功法熟記一遍，便走吧。”
然而，李衍微微擺手，笑呵呵道，“慢！楚師，還請幫我選兩門優品武技。”
“你怎麼……”
“嗯？”
“臉皮如此之厚？”
：()我先天享樂聖體，反手就暴虐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