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武宗境界，就想走出自己的路嗎？”
“這小子，好大的野心！”
“只是，這未免難度太高了些。”
哪怕是高階武者，很多也只是沿著前人的路修煉而已。
一般而言，晉入武主的時候，再走出自己的路，難度就低了許多。
只是李長明的眼界畢竟和星海武聖沒法比。
星海武聖知道——
若是李衍按部就班的修煉了中部功法，到了武皇境界，便再難以打破桎梏。
未來的上限，也不過出一個高仿版的星海武聖。
故此，他提醒李衍要在修煉中部功法的初期就走出自己的路。
難度雖然巨大，但尚有可能。
李衍自然是清楚這一點，所以下定了決心要納眾家之法。
“……這小子還不滿足？一直盯著靈噬一脈的神龕做甚？”
李長明暗道奇怪，忽然心中一動。
決定不再觀望下去，身影一閃，詢問道：“你在找什麼？”
“臥槽！”
李衍正思索著怎麼突破神龕的封鎖。
殿內突然多了一個人，被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那天……地下仙界那個……”
待看清來人，他更是驚訝。
李長明淡淡道：“沒錯，是我。”
李衍眉頭緊張，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你是誰？”
李長明微微一笑，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一些：“我叫李長明，你叫李衍，我說的沒錯吧？”
李衍搞不清楚眼前之人的來意，只得低聲應了一句，“嗯。”
李長明繼續自報家門，“我是中京市李族的族長。”
李衍心中一震，剎那間心思流轉，幾乎明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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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京市李族！
村長莫名其妙的話此刻一一對應，這裡便是李浩提過到的李族宗祠！
從古海峰的對戰到進入此地，恐怕都和李長明脫不了干係。
但這份震驚絲毫未表露臉上，仍舊淡淡道：“嗯嗯……然後呢？”
李長明對這冷淡的反應有些納悶。
不管怎麼想，李衍的態度都不應如此。
他對李族，竟連一絲好奇都沒有嗎？
李長明心中頓時升起不妙的感覺，笑著開口：
“不要多想，我只是覺得你很不錯，要不要加入李族？”
李衍面無表情的搖搖頭，“不要。”
李族？
什麼玩意？
光是大公子對李浩的事，就讓李衍對李族非常不爽。
再加上騷擾這父母一條，他對李族就完全沒有好感。
當然不可能同意。
李長明不明白李衍的淡漠從何而來。
但他已經觀察李衍好久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今日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古鋒海的事，我很抱歉，但我也只是想試一試你，並沒有惡意。”
“而且，你也得到了靈虛御天功，這個補償，我想應該是夠了。”
李衍可不是愣頭青。
如果他不是比古鋒海強得多，怕不是早就被打死了。
能得到靈虛御天功，也是因為自己純淨的血脈。
這個世界，上位者的話最多隻能相信三分之一而已。
天下攘攘，皆為利來。
誰也別把誰當傻子！
於是，他不置可否道：“嗯嗯。”
李長明臉都快笑僵硬了，自從做了族長，從沒有如此低三下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