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永寧宮的大門被猛地踹開,一支近衛軍的人馬急匆匆地闖了進來。
領頭的隊長進屋便喝道:“該死的趙瑾瑜,連娘娘你都敢……”
話還未說完,他突然間聲音一止,眼睛瞬間瞪大。
環顧屋內,除了門口躺著的一位昏迷宮女之外,也唯有殿中地板上正上演活春宮的黃貴妃與那宮娥。
哪裡有趙瑾瑜的身影?!
同行的宮娥連忙去扯了錦衣給黃貴妃遮擋身子。
而那隊長整個人都傻眼了:“不是說趙瑾瑜在這兒麼?人呢?”
他看了看左右,一咬牙跺腳道:“定是沒跑遠,追!”
等到近衛軍的人離開了永寧宮,那昏迷的“小宮女”晃晃悠悠地醒了過來。
這會永寧宮正亂,幾個宮女正手忙腳亂地壓著還在發春病的黃玉蓉,完全沒顧忌昏迷的宮女醒了的事。
那“小宮女”不動聲色地離開了永寧宮,也無人察覺。
等到“小宮女”來到宮外,身體再一次蠕動,身材硬生生拔高了二三十公分,面容也變回了原本的樣貌。
“害小爺變了回女人,這仇我記下了!”
恢復容貌的趙瑾瑜決定回去把這筆仇拿個小本本記下來。
雖然不知道這事兒是誰在幕後策劃,但黃玉蓉不像是會想出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主意的人,她也沒那個腦子,而能逼她做出這種事的,無非也就兩個人。
決定了,回去之後,記仇小本本上就寫狗皇帝和臭黃魚兩個人的名兒!
趙瑾瑜躲過一劫,心裡輕鬆,準備去找青雀。
他得趕在近衛軍找到青雀之前,先一步和青雀把身份換回來再說。
有了姬恆逸這能夠證明他不在場的證人,他自信今日這事兒能安全過關。
趙瑾瑜搖了搖蠱鈴,而蠱鈴很快也就有了回應。
憑藉這同心蠱之間的感應,他很快確定了青雀在的位置,朝著那邊走去。
“瑜哥兒,你不去永寧宮那邊在這兒陪著我,真的沒事麼?”
皇宮一處花壇內,姬恆逸有點兒納悶地看著身邊的“趙瑾瑜”。
明明娘娘催得急,瑜哥兒怎麼還有心思和他閒聊?
關鍵聊得也不是什麼正經事,更像是沒話茬硬找話茬。
“趙瑾瑜”渾然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咱繼續聊……你說今天這太陽怎麼這麼圓?”
“……瑜哥兒,太陽每一日都是這般圓的。”
青雀實在是快聊得沒話題了,心裡頭暗暗叫苦。
大司祭那邊還沒完事麼?
正當她絞盡腦汁想著下一個話題的時候,身上的蠱鈴突然輕輕一顫。
她頓時大喜,知道這是趙瑾瑜給她的訊號。
青雀連忙捂了肚子:“哎呦,我肚子有些不適,你在這兒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回來。不許走啊!”
姬恆逸只能是苦笑著應著。
他看著“趙瑾瑜”急匆匆地走了,暗自嘆了口氣:“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說什麼呢?”
還沒等牢騷發完,耳邊又響起了趙瑾瑜的聲音。
姬恆逸一個激靈,扭頭看向身後,卻見趙瑾瑜在他身後。
“誒,瑜哥兒你……”
他一臉懵逼地指著另一個方向。
剛剛瑜哥兒不是從那邊走了麼?怎麼從我身後出來了?
而且他不是去如廁麼?這點時間,褲子都來不及脫吧?
趙瑾瑜攬住他的胳膊:“什麼你啊我的,小爺我肚子餓了,帶我去御膳房逛逛去。”
姬恆逸還想說什麼,可趙瑾瑜一臉興沖沖地架著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