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見一望無際又波瀾壯闊的大海。
他倚著欄杆閉上眼,愉悅地勾著唇,任由海風將他的黑髮撩起,又落下。
朝與今天穿了件印花襯衫,下。身搭了條黑色短褲,這種搭配穿不好就會顯得老氣或者輕浮,可他穿上卻恰到好處,渾身都洋溢著青春活力。
歐若就站在後面,看著雄蟲寬大的襯衫被海風鼓起,露出一截白得扎眼的腰線,短褲下則是一雙過分修長筆直的腿……
忽地,雄蟲像是發現了什麼,回頭叫他:“哥哥,快來看!”笑得明豔又張揚。
心跳瞬間失衡。
歐若目光極沉,低低地應了聲,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將下巴擱在雄蟲左邊肩膀,一手從他腋下穿過,斜向上扣住另一邊肩膀,將雄蟲往自己懷裡按,直至兩具身體緊密相貼、毫無間隙。
他嗓音變得低啞,“叫我過來看什麼?”
朝與尚未察覺,一臉驚喜地指著不遠處跳出海面噴水的鯨魚,“那裡有噴——”
這時,郵輪緩緩啟動。
不知是否是沒站穩,歐若倏地往前頂了一下,朝與未說完的話音戛然而止。
歐若似不明所以,保持著這個姿勢,薄唇傾上,將雄蟲白嫩的耳垂含進溫熱的口腔,忽輕忽重地噬咬著,空餘出來的右手也跟著溼鹹的海風鑽進了再度鼓起來的衣襬,含糊問道:“那裡有什麼?”
朝與臉頰通紅,雙腿打顫,抓住了那隻四處撩撥點火作亂的手,聲若蚊吶地掙扎道:“……還、還不到30天,不可以……”話是這麼說,可掙扎的力量幾近於無,與其說是推拒,倒更像是挽留。
歐若喉嚨一緊,終於鬆開被咬得溼漉漉的軟肉,沿著他修長白皙的脖頸吻下去,嘴上卻不依不饒,“還沒有回答我看到了什麼。”
朝與在歐若變本加厲的動作裡潰不成軍,胡亂道:“有、有噴魚的鯨魚……”
聞言,歐若動作停滯了一瞬,倏而伏在雄蟲肩頭低笑出聲,片刻後大笑不止,連胸腔都在震動。
緩了好一陣的朝與終於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麼,掙脫歐若的鉗制,轉身惱羞成怒道:“不準笑!”
因著剛剛的打鬧,雄蟲透亮的黑色瞳孔裡瀰漫著一層水汽,漂亮的眼尾還掛著一抹紅,此時氣鼓鼓地瞪著他,沒有任何威懾力,唯餘蠱惑。
“好,我不笑。”歐若頃刻間妥協,溫柔又強勢地蒙上他的眼,壓著情緒說:“別再這樣看我,再來一次,我不保證還能剋制得住。”
聽了這話,原本張牙舞爪的朝與立刻變乖,動都不敢動一下。
歐若從喉嚨裡滾出幾聲笑,頃身在那紅唇上吻了一下,才放開對方。
朝與彆彆扭扭在白色大床的床沿上坐下,雙腿併攏,小媳婦一樣,他察覺到上方仍舊灼。熱的視線,故意轉頭去看腳下,結果和正歪著腦袋一臉好奇的薩摩耶對上了視線。
“……”一想到被狗子看了全場,羞臊就盡皆化作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