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權利對您負責。”
哪有蟲上趕著承擔處罰的,歐若又好笑又動容,可雄蟲一再堅持,他便輕描淡寫地說了處罰內容。
“停職停薪兩個月?”朝與既愧疚又自責,“對不起少將,我當時以為是您找我,才跟著侍從上去的,要是我再機敏一點就好了。”
“不怪你,克萊特畢竟是一星之主,想抓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雄蟲實在是輕而易舉,你沒事才是最大的幸運。”
話雖如此,可朝與心裡還是很難受。
出於大局考慮,歐若還不能將真相告訴他,只好逗他,“事已至此,不必多想。不是說要對我負責麼?你打算怎麼負責?”
朝與想了想,立馬調出終端上繫結的儲蓄卡,鄭重地遞到了歐若面前,一一指出:“這張黑色儲蓄卡里面是我直播賺的錢,這張藍色儲蓄卡是您每月給我打過來的薪資,那張黃色儲蓄卡里則存著帝國每個月下發的救助金……”他仔細瞧著歐若的神色,“我養您好不好?做飯,照顧奶糕,修剪花園,我都可以做的。”
歐若幽深的視線從終端移至雄蟲俊秀的臉龐上,卻半晌無言以對。
別說停兩個月薪資,即便往後都沒有薪資,對他歐若也無甚影響,僅靠前面的積蓄他也能悠然自得地安度往後百年。
而蟲族的婚姻法更是規定,雄雌結婚後,雌蟲要將自己大半身家交予雄蟲管理。
可現在,竟有雄蟲鄭重其事地將自己的全部身家拿出來,說要養他,給予他自小就幾乎沒有體會過的被珍視的感覺……
洶湧的暖流在胸中激盪,歐若剋制地說:“為何對我這麼好?我會忍不住將你據為己有的。”會忍住讓你只能將目光投注在我身上,再也不能看到其他任何雌蟲或亞雌。
歐若為自己瘋狂的佔有慾而心驚,可朝與卻全然不怕,甚至反問道:“可您對我不也很好嗎?”
剛好說到此處,朝與抿了抿唇,道:“這也是我想要跟您說的第二件事。”
歐若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等著下文。
“您昨晚……救了我,”朝與省略掉一些雙方皆知的細節,“對於我們之間的關係,以及之後應該如何相處的問題,今天早上您走了之後,我想了一個上午,還是覺得應該坦誠地跟您說說我的想法。”
“你說。”
朝與深吸了一口氣,忐忑不安又心生妄念,“您願意跟我談個戀愛嗎?”
那一瞬間,歐若整個身體都僵住了,他無論如何也料不到朝與會這麼直白地丟擲這個問題,心頭亂成一團,向來冷靜自持的大腦似乎也停止了運轉,語氣明顯帶上了幾分慌亂,“為何突然這麼說?”
似在茫茫大海上抓到了一根浮木,歐若猝然看向朝與,“是不是因為昨晚我們……”
“不是!”朝與立即否認,重複道:“不是的。”他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少將,我好像還沒有跟您說過——”
“我喜歡您。”
“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突發奇想,我喜歡您,是那種想跟您白頭偕□□度餘生的喜歡。昨晚的事只是讓我更加確定我的心意,不是我促使做出這個決定的根本原因。”
該怎麼形容此刻的感受呢?
就像是一睜眼就擁有了夢寐以求的珍貴玩具,既讓他驚喜,可也讓他感到害怕,害怕他仍舊在做夢,眼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的鏡花水月。
歐若心亂如麻,強迫自己不去看朝與滿懷期待的漂亮眼睛,低聲說:“朝與,這太突然了,我需要一點時間想一想。”
雖然有些失落,但歐若的反應卻也在朝與的意料之中,他笑著說:“少將,我也沒有要您馬上就給我一個答覆,您完全可以先深入地考察我。”
“因此,我希望您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