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性,讓宗溟知道他幫杭寧安排後勤安排得很上心,誰想到這個添頭居然在這裡增光添彩了。
杭寧並沒注意到他身後有兩位大佬在打眉眼官司。
他舉起帶著錄音手錶的那隻手,對著李金福晃了晃,開口詢問,“還需要我現場給你播放一遍嗎?”
李金福回想起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哪敢讓在場這幾位手握生殺大權的真神聽到。
他見杭寧對著他發問,立即服軟求饒,“我錯了,我真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興起開個玩笑。你看我也沒做成什麼,還被你打成這樣,不然咱們兩清了好吧?如果你不放過我,我這點小事兒也不犯法,但你打人我是可以追究的。”
杭寧面無表情,“哈哈。”
李金福:???
他為什麼又哈哈!
李金福星現在看見杭寧面無表情的哈哈就覺得自己要倒黴。果不其然,杭寧哈哈完,臉上的厭惡少了幾分,換成了譏諷,說出的話更是讓李金福越聽越心涼。
杭寧:“你法盲吧?你對我有不軌行為,我現場打你叫正當防衛。我就算是現在再踹上你兩腳,那也是過失相抵,不會被追究責任。”
宗溟聽到杭寧說出口的話,壓在心中的怒意稍稍緩和了一些。原來他說過的話,過去了那麼多年,杭寧都還記得。
杭寧正在看李金福,沒有注意到宗溟神色間細微的改變。
杭寧在開展了一輪義務普法活動之後,繼續說道,“還有一個事情你不知道,我其實還要過些日子才真正年滿十八歲,目前還是個未成年人。公共場所,未成年人,這是你說的‘這點小事兒’?拘留10天應該是穩了,出來之後記得繼續承擔民事責任。”
李金福沒想到他只是想摸兩下練習生,居然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他激動的抬起頭,想要大喊大叫,沒想到第一時間先對上了宗溟的眼神。
宗溟面上沒什麼表情,但那雙眼睛彷彿蘊含著極寒暴雪,隨時隨地可以將一切抹殺。
李金福被恐怖的深寒凍在原地,嘴巴已經張開,卻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宗溟慢慢將目光從癱軟在地的李金福身上收回,再看向杭寧,風雪於無形間消融。
他語氣平和地說道,“錄音裝置留下,你回去吧。”
杭寧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宗溟的底線, 他知道宗溟絕不會縱容李金福,所以在聽到宗溟允許他離開之後,立即毫不猶豫的摘下錄音手錶, 雙手交給了已經主動來接的明耀。
在交接完物證之後,杭寧像個真正的練習生一樣非常禮貌的對著幾位負責人道別, 然後腳下生風迅速走人。
杭寧邊走邊在心裡誇了宗溟一句靠譜, 他已經把屬於他的那個part表演完了,並不想留下來一直耗時間, 畢竟剛剛被那個男工作人員還挺讓他嫌棄的, 他想洗澡。
杭寧覺得自己可能被宗溟傳染的有點精神潔癖, 但想到本尊之後, 又覺得自己那點精神潔癖在宗溟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 畢竟宗溟更過分。宗溟不願意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有過多的肢體接觸,就連關係最好的齊康也需要看臉色行事。
杭寧還記得他曾經問過宗溟,為什麼他們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宗溟就沒有躲避過他。
宗溟說因為閤眼緣。
杭寧想起了在穿越之後,宗溟幫他撿回過拖鞋, 還願意揹著他,也會借外套給他, 可能這一次, 他仍然算是合宗溟的眼緣吧。
杭寧東想西想著離開了服裝組工作間,等到那扇大門重新被閉合, 李金福終於再次鼓起了勇氣。
李金福仍然還狼狽的趴在地上, 他努力朝著宗溟的方向爬了爬, 邊哭邊求饒。
李金福:“宗總,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