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配好了?”
白凌畫:“你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杭寧自己也不太信。
杭寧:“那可能是,宗總還挺避嫌的?”
白凌畫:???
這明目張膽的厚待你,避哪門子的嫌了,我是嫌嗎?!
白凌畫非常想說和宗溟有關係的是你不是我,你這個大白蓮花!但礙於宗溟親自給他發了任務卡,白凌畫不敢多說,只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下所有。
白凌畫順了順氣,決定換一個不那麼讓自己想吐血的話題。
他再次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杭寧答得理直氣壯,“因為快到我睡覺的時間了,早睡早起身體好。”
白凌畫看了看牆上的掛錶,又震驚地看回了杭寧,“大家都準備通宵練習,這才幾點,你就要回來睡覺?”
杭寧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練習,身體是選秀的本錢。”
白凌畫不在乎本錢,他在乎杭寧是怎麼得到的本錢。
白凌畫:“西風他們居然肯放你回來?你不會又是偷偷跑回來的吧?”
杭寧想起來自己是用什麼理由跑路的,立即換上了一幅深沉模樣,繼續用一個謊言掩飾另一個謊言。
杭寧:“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努力,但我的檢討影片你也看到了吧,我現在丟人已經丟遍整個臨風學院了。”
白凌畫想說你不是天天都在丟人麼,但轉念一想,杭寧之前丟人,丟得都很轉瞬即逝,但杭寧這次丟人,卻丟得4k超清。
杭寧沒注意到白凌畫複雜的神色,還在繼續胡謅,“雖然宗導師讓節目組上傳我檢討影片的這種行為非常不厚道,但我不怨他,我還認真反思了我自己,對於我自己犯下的錯誤也有了深刻的認識並且有心悔過。所以就在剛剛,我捂著我破碎的小心臟,主動去找了宗導師道歉,懇請他原諒我,並且把那個道歉影片撤銷掉。”
白凌畫好奇,“然後呢?”
杭寧一臉悲憤,“然後宗導師非但不肯答應,還把我批判得一文不值,你別看他平日裡沉默寡言,他毒舌起來,比伏尼導師還要更狠辣一百倍。總之,我現在已經尊嚴掃地了,實在沒辦法面對其他練習生們嘲笑的眼神,所以才躲回了宿舍裡面。”
白凌畫對於杭寧的說辭沒有絲毫懷疑,心說宗溟這人果然很變態,他一定是在cpu杭寧。
白凌畫想要開口吐槽宗溟,沒想到卻是被杭寧搶先一步按住了嘴。
杭寧一副故作堅強模樣,語氣裡沒有感情、全是演技,“你不用安慰我,我會自我療愈的,讓我躲一個晚上就好了。今天晚上我實在不想出現在其他練習生面前,希望你能體諒。”
杭寧唱完大戲,莫名有一種被人盯著後背發涼的感覺,他環視了一圈儲物間,除了固定在高處的攝像機之外什麼都沒有。杭寧不覺得攝像老師們會對他和白凌畫的這段聊天感興趣,畢竟他們什麼大場面沒見過。
杭寧扔了一口大黑鍋給宗溟,卻不知道宗溟正透過攝像頭又被他氣出了冷笑聲。
杭寧把剛剛捂了白凌畫嘴巴的那隻手在白凌畫身上擦了擦,繼續擺出明媚憂傷模樣,“你快回去繼續練習吧,不要陪我在這裡浪費時間了,畢竟剩餘的練習時間不多了。我很堅強,我自己也可以的。”
白凌畫:……
白凌畫忽然想起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加入《臨風》這個節目,本來是要給自己塑造一個白蓮花、公主病、作精的人設,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失去了這個人設,一心只想求上進,反倒是杭寧一天比一天更戲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宗溟那裡受了什麼刺激。
白凌畫雖然剛來臨風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