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次進入這裡時不同,原本遮蔽眾人的迷霧此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幾張不同年齡的臉展現在董玄眼前,簡單掃了一眼眾人,突然,董玄瞳孔急劇收縮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看到了賈心青,董玄沒見過賈心青到底長什麼樣子,但是他所看到的這個人,穿著和賈心青遇難時一模一樣的衣服。
“不會錯的,如果是別的衣服也就算了,但這件衣服的破爛程度,正常人不可能穿出門吧,絕對是他,如果賈心青死了之後依然能出現在這裡,那不就代表,這一桌子都是死人嗎?”
想到這裡,董玄快速調整好情緒,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就在這時,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面容較好,帶著金絲圓框眼鏡,穿著清純的女人開口道“我這有一個線索,但是在我說這個線索前,我有幾句話要說。”
黃粱輕推了下眼鏡。
“想必大家都拿到了自己的身份,以表誠意,我的身份是懶惰,我的技能是能獲得一個問題的答案,我選擇詢問離開這裡的方法。”
“隨後一個機械音告訴我,需要破除七個區域內發生的慘案,每破除一個案件都能得到一個信物,集齊七個信物,能讓在座的各位中三個人回到原本存在的社會 。”
“如果到最後存活的人不足三人怎麼辦。”一個體型臃腫的中年男人說到
“如果不足三個人,活著的兩個人會得到神明一定的補償,至於具體是什麼,取決於你內心最深的慾望。”說罷那個女人便坐回了座位。
“信物?要真有這東西我怎麼會沒有。她應該確實是知道一些關鍵資訊,但這個逃離方法一定是在撒謊,基於這個重要資訊,編制出的謊言。
謊言透漏出的資訊很多,表面上是讓大家同心協力破案共享資訊,但是轉而透過通關人數限制,讓眾人明裡暗裡相互對抗,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人死的越多對他越好。
至於那個信物,只要破了案的人都知道這是謊言,這條謊言會隨著遊戲進度的增長慢慢失去效益。
但從另一個角度看,沒破過一個案子的人會因為怕自己沒有信物,無法得到和別人談判的籌碼,對其他人下死手。
人性這東西,我可不想賭。
以目前的進度來看,有兩個到三個人,知道他說的是謊言,但是沒人想拆穿他。
有可能是覺得自己沒找到信物,也有可能想透過這個謊言消減人數,在這種事上浪費腦細胞沒什麼用,穿著打扮,言行舉止上都很單純,結果做出的事卻這麼陰險狡詐。
要不是有資訊差,可能會被他騙過去,至於他的能力暫時得不到驗證。”
思考完這些,董玄剛想提供一項線索,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轉頭看去,說話的是一個面容冷峻的男人,看著這張面無表情的臉,董玄感覺這個人就好像沒有情感。
“不該出現的冷靜,生前是一個刑警或者法醫嗎?”
“我這也有一個線索,我們每一局都要投票處決一個人,處決到的人會當場死亡,既然是這種模式,我猜測我們七個人類似於狼人殺這款遊戲,需要找到我們之間的狼,結合剛才那位小姐給出的資訊,這個“狼”應該會破壞我們破譯案件。只有把這個投出去,才能心安理得的破案”
:()薪火餘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