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在我面前哭泣,期待我能去找父親。
曾經找過保城,但我父親避而不見,我們姐妹在寒冷中受凍一整夜。
那一刻,我們的心完全破碎,便回到京城。
這些事件讓我妹妹性格大變,日漸消沉。”"
“你說,你父親竟是如此冷漠,不顧你們受苦?這種事情你為什麼不去找 部門幫忙?對於遺棄孩子的人, 肯定會給予嚴懲。” 女性 語氣堅決,表情嚴厲。
何雨柱心中暗想:哎呀,這不是我初來乍到還沒適應新身份嗎?
如果我能早點介入,憑著何大清的為人和辦事風格,易中海也不可能成功收到他寄回的錢款。
再說,原來的主人毫無所知,怎能指望他去向 部門申訴呢?
壓抑著內心紛擾,何雨柱冷靜地道:“首長,請聽我講完,對於我父親的做法,起先我感到憤怒。
然而數月過去,我已經平復情緒,可以理解他的決定,對他的怨恨也減輕了很多。
其實,自從母親在生產時因為難產臥病在床至過世僅僅不到兩年,之後家中重任都是我父親獨自承擔。
我能體會他的艱難付出。
他與那位寡婦跑去保城肯定是為了有個體貼的妻子在側。
這我可以明白。
而且在我父親出走前,並非無所作為。
我們何家本是譚家家僕出身,因為祖上的機敏和聰明被賜予譚府料理的傳承,我們家因此成為譚府專屬廚師。”
我和父親都在譚氏大家族裡出生成長,母親本是家族的一名侍女。
在十幾年前,由於倭寇侵襲,譚家的輝煌漸漸衰退,不得不縮減人力成本,遣散一部分僕役。
那時的父親何大清雖然精通譚家菜藝,但由於犯了一點錯誤,還是被迫離開了家族,在各大餐館做廚師維生。
靠著父親的手藝,我們在那段初始的日子裡還算過得寬裕。
然而妹妹降生後,母親身體不好,日常的醫療費用就成了壓垮我們的稻草。
母親不幸辭世後,依靠父親的不懈努力,我們的生活才逐漸回溫。
只是家裡缺少女性照料,導致我和弟弟過得雜亂無章。
直至近幾年,新生力量的新軍接連挫敗舊派軍人,攻進了京畿,城中的權貴紛紛流離失所。
這時父親看到了一線希望,他認定新軍為民,佔據了京城,對待貧寒者也不會太苛刻。
於是他拼盡積攢的積蓄,在南鑼鼓巷一所曾經只有富貴人家才能住得起的宅子——九十五號,以低廉的價格買下三正一廂房,終於為我和妹妹在這裡建起了真正屬於我們自己的家。
在我父親離世時,除了把房產交割給我,他還留給三百萬存款和一份穩定的後續安排,對於一位父親來說,他做到了足夠多。
他認為只要我和妹妹在一起,有了這些財產便能過上舒適的生活。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不久後我在峨嵋酒家的工作因為關門而中斷,失去了經濟支柱。
同時,對於我們的流言蜚語也對我們母子產生了巨大傷害。
這些,都是過去幾個月逐漸清晰的認知。
我不再憎恨父親,作為他的兒子,我只是真心期望他在晚年開始享有平靜。
而忽然間決定換新房的原因,是察覺到妹妹情緒上的波動,我清楚,現狀必須改變,否則會給妹妹帶來深重的困擾。
之前的我過於關注找新工作和應對失去父親後的變故,對這些忽略太多。
意識到這些問題,我給妹妹買了新衣裳,併為自己精心打理一番,頓時感覺煥然一新。
正是這樣的轉變使我意識到,過去的疏忽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