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好笑的看著凌源戀戀不捨的樣子建議到。
“嗯,好”凌源聽到這話眼睛更亮了,不自覺的露出笑容,酒窩和虎牙把少年的臉稱得略顯稚氣和可愛。
陸川的心更軟了。
兩個人就在鴿子環繞中度過了一下午。
等到快要七點多的時候,凌源才依依不捨把眼睛從鴿子身上挪開放到陸川身上。
“今天下午真是謝謝了,讓你吹了這麼長時間。”
凌源有些不好意思,這雄蟲不管目的是什麼,總歸受累了一下午,要是讓伯倫他們知道自己這麼對待一隻貴族雄蟲大概又會不平了吧。
陸川笑笑:“沒關係,我也很喜歡鴿子”
凌源看著陸川眼裡溫柔的光,心臟忽然猛的一跳,還沒想明白就脫口而出:“我們以前見過嗎?”
陸川心裡咯噔一聲,“怎麼會這麼問?”
凌源說出口後就反應過來,自己怎麼把腦子裡的話給禿嚕出來:“不是,那個,咱們如果沒見過面,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資訊號,還和我,告…告白”
其實這是個藉口,凌源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對對方特別熟悉,儘管內心覺得這個雄蟲不是什麼好貨,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而且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不管原主還是自己都沒有和貴族雄蟲接觸的記憶。
陸川有一種終於來了的宿命感,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坑了,現在就是打消凌源懷疑的最好機會,他撥出一口氣,“你想聽嗎?”
凌源看到陸川一副說來話長的樣子,有些疑惑,以前他們真的見過?
“我們以前確實沒見過面,但是我們的雌父卻是見過面,而且還是至交好友。”
凌源愣住了,雌父?
陸川沒理會凌源的驚訝,接著說:“我雌父臨走時讓我找到你。”
凌源被陸川驚得腦子發矇:“不是,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孤兒,哪來的雌父?”
“沒有搞錯”陸川認真的看著他“你的雌父是貴族陳家的嫡系陳琦,我從雌父遺留下來的手記中看到的,找了很久才找到你”
陸川沒說謊,凌源這具身體的雌父是陳琦,那個已經斷了血脈,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陳家。
而他們雌父是至交也是真的,當初他的身世被公佈後,華家幫了很多忙,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知道華家和凌源雌父的淵源。
當然遺言和手記什麼的是假的,他第一次給凌源發了那樣的簡訊,還得想出一個辦法圓回去,
“你有什麼證據嗎?”凌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有,雌父手記上寫的小雌蟲大腿間有一個紅色的像是花瓣的胎記”陸川有些尷尬,前世的身體糟點太多了,他現在都有些臉紅,那具娘裡娘氣的身體。
凌源臉上沒什麼變化,耳朵卻紅的發燙,他穿的這具身體簡直就是個坑,按他前世說法就是極品小受。
不過雖然這是真的,可是並不足以當做證據,胎記什麼的查也是可以查出來的,凌源並不會因為這句話就相信,但是凌源自認為自己並沒有什麼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