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後,他整個人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整個人都是陰鬱頹廢的。
哪怕是路過一個人都離他遠遠的,就好像他身旁離著一塊牌子,上滿寫著,三不知內生人勿近,若要靠近斬無赦。
--------------------
喂,你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看你樣子還是好好的,這才多久就變成這副樣子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道熟悉聲音自蕭尋得身旁響起,他轉過頭一看,可不就是很眼熟嗎。
這人就是今天早上的時候他們見過面的時曲風。
再一看她人,身上穿著不知道是哪所學校的校服,校服是黑白兩色的,兩條胳膊上都紋著紋身,手上還夾著一根點燃了的煙。
可不就是一個典型的接頭混混打扮,尤其是她身旁還放著一個已經褪色了的棒球棍,看著那光滑的手柄,他就知道這東西絕對不好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坑了這棒球棍上了。
越看,蕭尋就越是眉頭緊皺,當下就交叉著手,做出一副要訓斥人的舉動。
而大風則是從蕭尋得背後站了出來 ,一隻手指著那根棒球棍道:“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呢,該不會是要去打家劫舍吧,怎麼樣缺人不,要不加上我一個怎麼樣,我可是很能打的,一打十絕對不成問題。”
時曲風一聽大風這話,直接就給笑了,她擺了擺手拒絕了大風道:“不用了,已經解決了,這時候不用你幫忙了。”
“那下次總得要吧。”
大風繼續追問。
下一次嗎,時曲風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決的,不過還是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有一些奇怪。”
聽到這話大風先是呆愣了一下,後才笑眯眯的說:“這不我剛才精神病院裡面出來嗎,所以這人可不就變得正常起來了,這人總得變好的你說是不,就像我,時而好,時而癲這不也正常嗎。”
在一旁聽著兩個人對話的蕭尋直接就背對著大風,小聲的罵了一
“媽的智障。”
就在不久前才說自己沒有病,這才過來了多久就接受這樣的人設了,這可不就是妥妥的一個智障嗎。
就這樣聊著聊著,別說的大風了,就連蕭尋也看到了時曲風習慣性的抬起手,把那一根點燃了的煙刁在嘴裡面,也是這麼一看,大風眼眶中一道銳利的寒芒一閃而過。
最終那一道寒芒還是被他給隱藏了下去,兩個人聊的甚歡,最終還是蕭尋拉了拉大風的衣袖問道:“所以你們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大風道:“沒說些什麼,就是問問,下次打群架可不可以帶上我而已。”
此話一出,蕭尋直接就一伸手,一把抓出大風的頭髮,咬著牙,笑:“你要是敢去,我就立馬給你送警局裡面去,然後讓你寫個萬字檢討,同時還讓舟洛星過來撈你,看他來不來。”
“所以我這不是開著玩笑配合配合一下她嗎。”
大風直接就一巴掌拍到了蕭尋那一隻作惡的手上,媽的這傢伙還真的是使了全勁兒,在扯他頭髮。
“所以,那這是······”
不等他說完,大風立馬學乖的蹲在了地上,雙手抱頭道:“我們回去吧,回去吧,你這都熬一個晚上了,我們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怎麼樣,想想哪位何齊安。”
“想他?”
大風點點頭道:“想他的頭髮啊。”
都說到這個地方了,蕭尋哪裡還不明白,他這意思就是說說,讓他趕快回去,別在外面到處晃悠了。
就在蕭尋打算去看一眼時曲風的時候,那丫頭也不知在何時就已經掐滅了手上夾著的那一根菸,同時還很細心的把菸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