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見過腐草為螢了,他說這人的名字有錯,所以他找不到,就讓我們過來我問你。”
頁錫將手伸出去道:“可有那人的照片。”
蕭尋:“······”
照片,好像晏玖並沒有給他照片這種東西,同時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那人好像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具偃師偶做軀殼,之前的本體也早就已經損壞了,所以那裡來的照片啊。
見他面露難色,頁錫也瞭解到了為什麼這人不去市局找人了,那是因為根本就沒有照片啊。
就連名字也是假的,這簡直就瞎子去河裡摸魚,摸了一天,全是空。
隨即他就嘆息一聲問:“那麼你手上還有其他的什麼線索不?”
蕭尋道:“她居住在南區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同時她是女的,死的時候是在二十歲的樣子,是在舊城區的一棟六層樓高的居住樓跳樓自殺的,根據晏玖對我說的,她本人死的時候是你給她做的的死亡通知,同時也是你告知了她的家人。”
頁錫想了想,隨後又問:“她死了多久了?”
蕭尋:“大概也就這幾年吧,確切時間她也不知道。”
頁錫聽的有一些迷糊了,什麼叫她也不知道,該不會說的是那個死了的人吧,應該不是他們吧。
蕭尋:“白靡說她自己是多久死的也忘記了,所以我推測是這幾件,你想想看前幾年是不是有一個跳樓自殺了的小姑娘,身高也就在我肩膀的位置,平時喜歡穿白裙子。”
說到死了的那人身上穿了一條白裙子,死的時候還是跳樓的,不得不說他還真的就想起來了一個人了。
那人也確實是住在南區的,位置也恰好是舊城區的居住樓,但是時間好像並不是前幾年,若是他沒記錯的話,時間應該是五六年前了,也不知道對不對得上。
頁錫也將自己記得的這件事情說給了蕭尋聽。
最長時間得是十年前,十年前的南區有著舊城區和新城區這兩個稱呼。
舊城區顧名思義就是發展比較落後的那一類,落後到什麼地步呢,可以用隨處可見的都是旱廁來形容。
在差一點的就是那沒有通網的村,都是用一個大隊來稱呼的,說是那間結婚生子請吃飯那都是靠喊的。
而新城區就不一樣了,因為新城區比較靠近西城,所以來來往往的人大多數都只會留宿在新城區。
而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富豪突然喝多酒,腦子不怎麼靈光了,就買下來了幾塊新城區的幾塊地皮說是要搞開發。
那一個個的宣傳是做的十分到位,把南區的有些人給糊弄的全給相信了,一個個都全都支援開發,也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場開發,導致了原本一致的南區直接化分成了兩派。
而舊城區也就被他們取了另外一個名字,那名字取的簡直就和那武俠小說裡面說的那什麼丐幫一模一樣。
那新城區就是豪門派,而舊城區也就成了丐幫了,用現在的話說就是dog和田園犬的差距。
所以這些年兩派都是各瞧各的不順眼,打個比方的來說,就像是好好的一棟別墅區,硬生生的被其他人給建了好幾座廉價的草房在身旁一樣,簡直就是掉身價。
所以這幾些年都是各瞧各的不順眼,不說其他大的事情了,就連那路過撒泡尿的狗都會被他們踹上兩腳,指名道姓的說絕對是丐幫那邊的人。
而這些年之所以好一點還是在前十年的時候開始的。
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還不得不說他這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真的想到了那麼一個人,他手一拍道:“我想起來了一個人,不過那人是在冬天的時候死的,死亡時間也確實是在幾年前,確切時間好像是五年了吧,不過。”
說到這裡他很明顯的停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