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走過去,將那三樣東西給撿起來。
他拍了拍上面沾染上的灰塵後,對著身後的人道:“餓了嗎,我帶你去吃東西。”
說著就對著蕭尋笑著招了招手。
在看到他笑得有一些勉強後,蕭尋是不願意走過去,看著他的笑容,他覺得絕對有什麼隱情,所以依舊站在原地問:“這地方你還找的到吃的,怕不是騙我呢。”
聽他這一說,大風就搖了搖手上的那個紅布包,指著那東西道:“這不是你撿來的嗎,咱們要是不去的話,小心被他們給纏上,你也不想晚上睡不好覺吧。”
蕭尋有一些沒聽明白的啊了一聲,“什麼意思?”
大風走過去,背靠在車門上道:“還能是什麼意思,吶,你自己看看這裡面到底都有些什麼東西。”
這裡面的東西,他都看過了的,就一張百元大鈔和一張請帖,再不然就是一個紅布包了,難不成裡面還有其他的什麼東西不成。
見他沒將那注意力放到那一張請帖上,大風直接就把那一張摺疊起來的請帖塞給了他道:“吶,這東西是冥婚的請帖,你撿了他們丟下來的東西,就代表著要去參加他們的婚宴,這要是不去的話,晚上可是會被他們給纏上的。”
蕭尋也在這一刻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撿了一個怎麼樣的大麻煩了,只是不知道這鬼界的東西好吃不。
或許是看出來了他心裡面想的到底是什麼,為避免之前的事情再次發生,大風立刻馬上的就開了口道:“鬼界的東西不能吃,你要是吃了可回不去了。”
聽了他的話,蕭尋點點頭道:“知道了。”
隨後又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走。”
大風指著迎親隊伍離去的方向道:“跟在他們身後就可以了。”
根據之前的觀察,迎親的時候沒見著新郎,這位新郎應該不喜歡這位新娘的,不過這又是為什麼呢。
在離去的同時大風不停的思索著之前看到的,以及發現的一些線索。
而蕭尋則是在四處張望著,越看他就越覺得這地方有一些眼熟,看起來很像西城的某一個地方,要是霧氣淡一點的話,或許就看的更加清楚了。
兩個人都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沒走多久,就聽到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以及那每聽一次就渾身發涼發汗的歌謠。
大風很是嫌棄的搓了搓自己的兩條胳膊道:“媽的這狗東西就不能不唱嗎,真的是難聽死了。”
蕭尋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垂下來的眼瞼也已經說明了一切,他也確實覺得這歌唱的很難聽,以及那畫得比宴玖還要醜上三分的紙紮人。
在第一眼看到宴玖做的偃師偶的時候,他也在心裡面默默的吐槽了一下宴玖畫的很難看,而現在他打算收回之前嫌棄宴玖畫的醜了。
畢竟誰能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畫的比宴玖還要醜上幾分的紙紮人啊。
尤其是那紙紮人,嘴不對嘴,眼不是眼,鼻不是鼻的,就那兩條胳膊都是一上一下的,真的是難看死了。
蕭尋偏過了頭不打算去看他們,就那樣和大風並肩走,一步一步的上了臺階,等走到那紙紮人的身邊的時候,那紙紮人笑著對他們說了一句,“歡迎歡迎。”
這四個字一出口,直接就把蕭尋給聽得惡寒了一把,媽的這是哪裡來得鴨公嗓啊。
這個紙紮人怕不是去隔壁當過公公不成。
蕭尋沒去看他,反而是接著往裡面走,等走進去後,就注意到,這地方的所有東西都是紙做的。
裡面的人雖然都是笑臉相迎的,可大多數都是些紙紮人。
他拉了拉大風的衣袖道:“這裡面的都不是人。”
大風點點頭道:“嗯。”
“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