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鬱悶時,不知從哪裡走出來一個黃衫婦人,看年紀大約三十左右,舉止妖嬈,走路招風。
看穿著裝扮,是個婢女之類的,名字不帶香的那種。
這個時候剛近黃昏,殘陽西沉,把半個天空都染紅了。
衛晨陽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婦人,正是早上被南霸地他們一夥圍著調戲的那個,連衣衫都還沒換。
原來竟是怡香苑的。
那就不用懷疑了,婦人必和南霸地是一夥,或者說,是南霸地花了銀子,買通了她,到街頭走了一趟。
很好,找到你也不錯,問一問,就知道南霸地在哪了。
衛晨陽不動聲色,跟了上去。
婦人可能察覺到了什麼,就回過頭來,看了幾眼。
因為早上她面對的是南霸地他們一夥潑皮,後來雙方打起來,她的戲演完,就趁機跑了,因此並沒認出衛晨陽是誰。
衛晨陽見她不時回頭,以為她起了疑心,不免有些沉不住氣。
這怡香苑裡,竟沒有一個在屋子外面瞎逛的閒人。
這婦人見他年輕俊美,也不膽怯,索性駐足不走,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見他不跟上來,還風情地揚臂招手。
衛晨陽不動聲色,走了過去。
這種地方的婦人大多水性楊花,膽氣也足。
婦人見他走近,笑問:“小弟弟,怎麼孤孤單單的在外面晃盪起來了?是沒相好的嗎?”
衛晨陽點了點頭:“花廳那個婆子,不理我就跑了。”
婦人自然知道苑裡的套路,馬上明白這是個雛,口裡嗤的一笑,眨了眨眼,媚聲問:
“小弟弟,你看姐怎麼樣?會不會嫌棄姐是個沒姿色的婢女呀?”
這婦人雖是個婢女,但背了老鴇和龜公,也喜歡私下裡賺些銀子,不上兩句話,就開始勾引。
衛晨陽:“(¬_¬)”
“是不是嫌姐老?”
衛晨陽心想,本公子正要找你,你這麼風騷,正好。
於是又點了點頭。
婦人看他點頭,就轉臉四處看了看,沒看到別的人,就低低說:“小弟弟,跟姐姐來。”
說罷,邁著碎步,悄然往角落裡急走。
衛晨陽到了這時,心中又有了新的盤算,既然扳不倒李尚遠父子,除掉南霸地也行啊,好歹斷掉李尚遠一條狗腿。
他也不出聲,跟了上去。
穿過幾間傳出歡歌笑語的屋子,婦人在一間靜悄悄的屋前停下來,猶豫片刻,就推門進去。
片刻間,又探出頭,招呼衛晨陽:“進來呀。”
衛晨陽確信裡面沒有惡人埋伏打悶棍,這才走了進去。
“小弟弟,關門呀。”婦人急急吩咐。
她動作很快很熟,就這工夫,已褪去外衣,又拔下簪子,將一頭長髮打散,風情盡展。
衛晨陽掩了門,摸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找這種婦人問情況,最好是給銀子,其次是亮拳頭,或者,雙管齊下。
他選擇了或者。
婦人眉眼一橫:“哎喲喂,小弟弟這麼敞亮,事沒辦,先就給銀子啊?”腰身一扭,就伸手過來,要拿銀子。
衛晨陽怕她等下會叫喊,手指疾出,在她腰上一戳。
婦人立刻就不動了,也叫不出來,只能睜著眼,愕然看他,心裡還在想,這傢伙看起來像雛,難道竟是個折騰人的大行家?
“這位大姐,本公子問你一件事,你要是照實說了,這錠銀子就歸你。”衛晨陽將銀子放在矮桌上,笑道:“你要是願意說,就眨眨眼。”
婦人轉過眼珠,看了看那錠銀子,起碼有十兩,相當於她那樣兩回,自然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