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看向孫婆婆說道:“孫婆婆,勞煩你幫忙仔細搜查她的身體,將那些瓶瓶罐罐,針針線線,全部搜檢出來。”
“楊過小子,李姑娘畢竟是老婆子看著長大的......”孫婆婆欲言又止。
楊過卻是笑著對孫婆婆解釋,“孫婆婆,非是我要對她不利。只是她身上所攜毒物眾多,如不除去,我那馬兒怕是難以保全啊!”
孫婆婆見楊過並無加害侮辱之意,當下也就應了下來:“既是如此,那老婆子就幫你這個忙。”
起初,李莫愁自忖楊過不明她所施毒之厲害,欲以毒來鉗制楊過,豈料楊過之實力遠超她之估量,出手偷襲不成,反倒自己深陷困局。
此時李莫愁面如死灰,眼中盡是悲憤與無奈,怒目而視楊過。任由孫婆婆將其身上之物逐一搜出。
望著地上堆積的瓶瓶罐罐,楊過沉聲道:“李莫愁,你一個女兒家,竟攜帶如此多的毒物在身,難道不覺得有失體面?”
“臭小子,要殺便殺,何須像長舌婦般在此婆婆媽媽!”李莫愁厲聲道。
楊過擺了擺手,搖頭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只是這些毒物,卻還是毀掉為好。”
李莫愁心下不甘,惱怒出聲:“臭小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又何必要百般折辱於我。”
楊過突然正色道:“李莫愁,我不叫臭小子,小爺我姓楊名過,以後你可以叫我楊老爺,或者楊少爺。若是再這般口無遮攔,小爺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莫愁出道江湖十數年,還是初次為人制服。此番失手被擒,心中憂慮重重,唯恐遭受更多屈辱,滿心惶恐不安,只求一死了之。
“臭小子,若有膽量,你便殺了我。”
楊過伸手一道勁氣朝著李莫愁射出,一聲悶響,正好點中李莫愁“肩井穴”處。
關鍵部位遭受打擊,李莫愁頓時面色漲紅,頓時便覺體內猶如有萬千蟲蟻撕咬,有猶如無數針扎肌膚,身上又麻又癢又痛。
李莫愁那是何等心性之人,當下牙關緊咬,只是憑著一口氣息強自硬撐,也不出聲求饒。
楊過見她如此,嬉笑說道:“唉,李莫愁,我這劍甚是厚重,有八十餘斤,若是砸在你身上,你說會不會筋骨折斷,血肉模糊?”
此時,小龍女正色對楊過說道:“你當真打算讓她為你看馬?”
“龍師姐,李莫愁這人性子偏激至極,若是不加調教,將來只怕難有善終。”楊過道。
李莫愁向來心高氣傲,幾時遭受過如此屈辱。“臭小子,你要殺便殺,何必如此羞辱貧道?”
“你想尋死?我卻偏偏不讓如願。你若是死了,誰來給小爺做這看養馬的倌兒。”
說話之際,又是一道勁氣射中“肩井穴”,又引得李莫愁又是一陣切齒詛罵,喋喋不休。
楊過出聲警告道:“李莫愁,你儘可繼續謾罵,小爺自會懲戒於你。目前時間尚充裕得很,若是你不能令小爺滿意,那你便在此地充當馬倌兒,直至你年邁古稀之時。”
“臭小子,啊……”李莫愁臭小子三字剛出口,便又遭受打擊,一聲驚撥出口。
“你好好地給小爺做好這馬倌兒,到時自有你的好處。”
“現在去給我馬兒準備草料。不要想著逃跑,你衝不開穴道,到時候真氣逆行,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楊過打一棒,給一個棗子。既給了李莫愁教訓,又給了她一絲希望,不至讓李莫愁再度走向極端。
李莫愁心中滿是無奈,卻又反抗不得,此時多說無益,也不想再遭受更多羞辱,只慢吞吞的挪著步子,朝著馬兒那邊走去。
在接下來的日子中,李莫愁縱然心中有萬般不願,然形勢所迫,由不得她選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