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
“只是其他拆彈專家中午接到通知,暫時去北海道了,現在一時半會趕不回來。”松田陣平直接開口解釋。
野立信次郎掃視了一圈,“就只剩下松田隊長和萩原隊長了嗎?”
“接到通知的時候,我們正在出警,沒跟著一起去。”萩原研二無奈道:“我們這隻能排查兩個地方,另一個地方御坂想去。”
“反正這些人裡也只有我還會拆炸彈了。。”
“……哦。”野立信次郎看向御坂凪,對上一雙晦暗不明的紅眸。
那個還躺在醫院昏迷的犯人,據說身上的槍傷是自己擦槍走火弄到的。
但凡是和眼前人實習期接觸過的人,自然而然就能猜到到底是誰幹的啊!難怪都是想把人勸回來,這是害怕這人遇見犯人又開槍啊!
“那就讓他去唄。”
“理事官!”
聲音裡帶上不贊同。
野立信次郎沒回話,他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雙手交叉撐著下巴,“我呢,就坐在這裡把控全域性。”
言下之意,從現在開始,所有的決定由我負責。
所以,悠著點啊,御坂。
男人看著撇過頭的青年,眼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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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晚,路燈照亮街道。尖銳的警笛聲劃破長夜,裝甲車和巡邏車從警視廳出發,朝著各個方向駛離。
警員看著脫掉防爆服的青年,遲疑開口:“御坂警部,你為什麼防爆服穿上又要脫掉呢?”
御坂凪瞥了剛才說話的人一眼,“這事別說出去。”
“好的。”
白鳥任三郎和片桐琢磨在一旁欲言又止。
在警視廳裡時,有兩個人虎視眈眈盯著他,他不能不穿。但這玩意這麼重,實在影響他發揮。
現場這麼多人,人暫時是不能殺了,不然會連累野立理事官。果然還是拳拳到肉,把人揍到半死吧。
御坂凪盯著道路旁飛速後退的景色,手捏得咔嗒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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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上逐漸下跌的心率,突然開始變得時高時低。
留在對策室的幾人見狀,心也跟著七上八下。
“怎麼辦?”
“木元可能要撐不住了!”
佐藤美和子盯著螢幕上的心電圖,意識到什麼,喊道:“這個心跳頻率是摩斯密碼!”
話音落下,眾人一臉凝重湊上前,仔細辨別女警想要傳遞出的線索。
——別來,是陷阱。
野立信次郎神色複雜。
怎麼可能不去,而且就算他現在把人召回來,那群人也不會聽的。
這種情況,去的人越多反而是種保險。
“……給幾位隊長打電話,告訴他們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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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知道了。"
御坂凪在幾人分配任務時,挑了一個他覺得最有可能的地點——廢棄的生物化學工廠。
當初他也是在這種地方救下木元的。即使是陷阱,也是他遇上的機率最大。
御坂凪跳下車,率先走進了敞開的大門,眾人沉默跟在身後。
開啟照明工具,塵埃在光中飛舞。地上滿是灰塵和雜物,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儲存罐東倒西歪,閥門處鏽跡斑斑。
御坂凪掃視一眼,確定目光所及之處沒有看見人影后,掀開簾子進去裡屋。
歪七扭八的試驗檯,正對著大門處倒地的人影,身下殷紅的血跡。
他咬緊牙關,強忍住情緒走上前。
雜亂沉重的腳步聲,拆開炸彈外箱的碰撞聲,將傳遞訊息後陷入昏迷的女警喚醒。
她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