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御坂還有萩原隊長、松田隊長,你們怎麼這個時間點來了?”大澤繪里子將野立信次郎一把推開。
她單手捂住臉,這些可都是她的後輩啊!太尷尬了,一時半會她誰都不想見。
野立信次郎注意到松田陣平揚起的眉毛。
他移開視線,贊同道:“對啊,來了怎麼不先敲門?”
三人走進屋。
松田陣平道:“如果敲門了,我們怎麼能看見這一幕呢?”
萩原研二忍住笑意後,若無其事道:“大澤警部看上去情況不錯。”
大澤繪里子仍然沒有將手拿下來,她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野立信次郎,“你這傢伙,去把毛巾拿過來!”
野立信次郎將毛巾沾溼後遞給她,女警胡亂擦了兩下,看向四人。
確定臉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後,她和野立信次郎對視一眼。男人挑眉,一手一個搭上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位隊長陪我出去走走吧。”
病房門關上。
野立信次郎同三人走到偏僻的樓道附近,注意到萩原研二心不在焉的神色,開口道:“這種事情交給大澤吧,她是過來人。”
“過來人的意思是?”
“六年前,她私下調查池上健吾的炸彈案,沒有找任何人幫忙。真相沒有調查出來就被遣送出國,去fbi進修去了。說是進修,其實就和下放沒什麼區別。直到一年前,池上健吾出獄,我才能趁著人員調動風頭把她弄回來。”
萩原研二反應了兩秒池上健吾究竟是誰。御坂好像和他講過——那個爆炸案被誣陷、坐了五年牢的倒黴蛋。
他點了點頭。
“這次御坂來找人沒有找錯,起碼現在案子有了點眉目。但今天過去,上層應該就會有動作了。”
松田陣平聽著,聯想到萩原研二中午和他提起的事情,眉頭越蹙越緊,"你們在調查福山的死。"
“準確來說是他們,我是在出事之後才知道的。不過,只告訴幾人的好處就是,行動早期有點進展,比起大澤當時一個人去莽來說,結果還算是令人滿意。”
萩原研二注意到另一件事,“他會怎麼樣?”
他並沒有說誰,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
大澤繪里子調查池上健吾的爆炸案,沒有得出結果都被送出國了。現在御坂調查福山的案子,阻力是肉眼可見的大……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野立信次郎嘆了口氣,“主要是公安那邊的態度挺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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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凪站在審訊室外,隔著單向玻璃,沉默注視著裡面。
佐藤美和子翻了翻手中的資料,勾畫些什麼,“……你對御坂開槍這件事,完全出於私人恩怨?”
“是啊,我看他不順眼。”
藤洋一靠著椅子,背後的太陽射過來,曬得他嘴又硬了不少。
“這話可真的沒有說服力呢,從手機裡恢復出了一些資料,在當時的拆彈現場,你還和誰發訊息?”
“他是誰很重要嗎?”
佐藤美和子臉色不善。
當然很重要,指紋匹配得到的結果是一年多前入獄的炸彈犯。
他們去找人時才發現炸彈犯,前幾天就越獄了。剛下的通緝令還沒有得到結果。
藤洋一將視線從女警身上移開,抬起頭看向單向玻璃,似乎能透過玻璃看見正站在後面的青年。
“當時看得那麼緊,無非就是覺得,那個炸彈是爆炸物處理班裡的誰做出來的吧。”他笑了笑:“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做的事情絕對比你們想象中要正義得多。”
佐藤美和子咬牙道:“你所謂的正義,就是對同伴開槍嗎?”
友成信勝沒有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