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零組的許可權比普通公安更高。
如果不是真正加入警察廳公安,御坂凪都不知道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風間警官居然還是零組的協助者,難怪公安味這麼重。
蘇格蘭能夠指揮風間,說明他應該也在警察廳工作,估計是在零組。
御坂凪對於蘇格蘭的態度是相當複雜。
風間裕也:……這是文書的事嗎?
“這種事情根本下不了文書通知,你已經被上面注意到了。”
御坂凪抬眼看著眼前人,臉上難得認真:“你也是協助者。說得不好聽,如果有一天你出事了,你的聯絡人只是因為上級的命令就放棄調查,你難道不會寒心嗎?”
風見裕也被問得愣在了當場。如果是遇見危險,降谷先生即使是在臥底,也肯定會過來救他。如果是這種情況,降谷先生
御坂凪沒有在在意對面人的沉默,自顧自得說道:“我自己的協助者出事,我卻一點內情都不能知道,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要說成為公安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就是他現在——之前的協助者,福山先生,無論性格和長相都很像國春爸爸。
性格跳脫,是個徹頭徹尾的笨蛋,但也確實是他在這個世界對於父親這個形象的投射。
他爹死了,他卻要馬不停蹄得去做組織的任務,如果不是琴酒親自給他的任務,御坂凪只會整死那個沒有眼力見的人。
想起那個如父如兄的人,他微微斂眸,“而且我這也不是沒有自己出手嗎?就算發生什麼,大不了,我不當公安了。”
風間裕也看著眼前的男人,神情淡漠,眼神裡卻難言悲傷。這些年來,這人的變化真的很大,已經很難讓他聯想到最初在資料中調查得到的形象了——像是一個機器開始擁有感情,初嘗人間的悲歡。
如果降谷先生能看見御坂現在這副樣子,應該就不會覺得他是那個組織的人了吧。
這人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風間裕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論是零組選擇普通公安作為協助,還是公安選擇民間協助者,基本都是相互利用的。
像是降谷先生那樣真心培養他的情況,已經很少了,更少的是御坂這樣的……
“你如果抓到兇手會做什麼?”
御坂凪抬眼,“還用說嗎?當然是——”
殺了他。
“讓他伏法。”
風間裕也:這話從御坂嘴裡說出來,他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
“你叫我過來就是因為這個?”
御坂凪一手撐著臉,骨節分明的另一隻手在桌面上彈著些什麼。
被提醒到正事,風間裕也嘆了口氣,“這件事我就當不知道。”
“謝謝了。”
“我找你主要是因為這個。”
他邊說邊起身在資料室某個保險箱內輸入密碼,拿出一疊紙質檔案。
御坂凪接過風間裕也遞上來的東西,隨意翻動了幾下。
看見熟悉的地點,他臉色不變,問道:“這是什麼?”
“各國之間的情報部門之間,偶爾會有資料交換,這一點作為情報人員,你應該知道吧?”
“嗯。”
風間裕也湊到御坂凪身邊,翻到最後面,指著上面的廢墟圖片,問道:“你三個月前去了趟英國吧,有沒有去過這幾個地方?”
“沒有,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我們和i6交換情報,三個月前,那個組織在倫敦的據點被大量爆破了。”風間裕也嘆了口氣,接著道:“這個時間點和你去的時間基本重合了,你那麼敏銳。如果看見這個,肯定會調查一下,說不定能找到相關線索。你有沒有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