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單向玻璃看著對面虎視眈眈的女警,花形一平覺得自己腿都要軟了。
木元真實沉思了兩秒,拍了拍身邊兩位男士的肩膀,“你兩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先去。”
到底誰才是前輩,御坂凪看著旁邊木元真實,倔強拒絕了這個幼稚提議。
他嘆了口氣,“我先去問吧。”
大澤繪里子看著走進來的長髮青年,挑了挑眉,“我還以為最先來的是花形。”
“那你應該只能聽見類似於‘有人目擊你三天前踢掉了樓道的垃圾桶,所以你還是認罪吧’‘你這樣爸爸媽媽會傷心’之類的話了。”
“順帶一提,我覺得讓爸爸媽媽傷心確實很不能容忍。”
單向玻璃後。
木元真實看著花形一平歪頭疑惑,“不會吧,你真的會這麼說啊?”
花形一平一副‘你們怎麼知道’的表情。
木元真實:……啊,是真的呢。
審問室還在繼續。
御坂凪也不廢話,直接進入主題,“我相信大澤警部不會做這種事,就算要做,也會把指紋擦掉。所以是認識的人栽贓陷害?”
吐槽人的本質就是這種時刻也不忘吐槽。
“……御坂你能不能完全信任我一下呢,把‘就算要做’給去掉啊喂。”
青年只是安靜看著她。
大澤繪里子扶額嘆氣,“好吧,我覺得這件事和我男友有關,我送給他的鬧鐘上有我的指紋。五年前,他弟弟池上健吾因為引爆了用過氧苯甲醯為原料製作的炸彈導致法務部大臣受傷,被捕入獄,一個月前出獄了。”
“似乎另有隱情。”
女警攤了攤手,“真敏銳啊御坂。”
‘嘭’
兩人同時偏頭看向門口,木元真實拿著電話,臉色極差開口:“東都大學教室爆炸了,導致一人死亡兩人受傷。”
看著大澤繪里子蹙起的眉頭,御坂凪想了一下:“東都大學和池上健吾有關?”
“說起來你們算是校友呢,他是東都大學的研究生。當時被捕的時候,他的供詞是有朋友借他合成實驗用的過氧苯甲醯,而那人卻用來做炸彈。”
在大澤繪里子的示意下,御坂凪轉頭看向木元真實,下令:“抓捕犯罪嫌疑人池上健吾,審問其兄。”
等到深夜的眾人接到巖井善治帶來的訊息,池上健吾兩週前失蹤了,他哥哥明天自己來警局接受審問。
第二天,警視廳大廳,大澤繪里子看著男友逐漸遠去的背影,站在原處許久未動。
眾人遠遠站在身後沉默注視著這一幕,野立信次郎示意兩名刑警跟上進行24小時監視,御坂凪和木元真實同時皺眉看向他。
野立信次郎一臉無辜:“是大澤的意思。”
兩人重新沉默了。
御坂凪垂下眼眸,喃喃道:“警察呢——”
即使是相愛五年的戀人,一旦牽扯到刑事案件,也會秉公執法,鐵面無情。那他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呢……
木元真實不知道身邊人正在想什麼,聽到這聲呢喃,也不由得感嘆:“老大真的是很稱職的刑警,這麼做她心裡肯定也不好受。”
“但這樣不也正是因為她相信自己的愛人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嗎?如果要還愛人清白的話,作為刑警,最好的辦法就是全力破案,不是嗎?”
木元真實轉身看向御坂凪,雙手背在身後,笑著道:“如果有一天,小御坂也被捲入案件,我也會這樣做哦。”
御坂凪眨眨眼,抓到了某個關鍵點,“我不會讓自己捲入案件的。”
“重點錯了吧喂!”
青年想到了解決辦法。只要少做點任務,多使喚組織其他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