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很快傳來了肯定的答覆。
御坂凪不由得鬆了口氣,在警校上了那麼久的課,他當然知道接警後應該第一時間確定案件的真假,這件事只是他本能覺得不對勁。
如果打給普通接警員,對方見他是個小孩,可能就直接不當回事了。可如果真的是人為縱火,讓這樣危險的人逍遙法外,早晚都會釀成更大的禍患。
也虧得御坂凪直接找的目暮警部,一般警員確實也不敢直接出警,畢竟是真的還好,如果是假的就需要有人擔責了。
工藤優作和工藤新一也拿著滅火器跑了回來,白色的滅火劑直撲向熊熊燃燒的火焰。滅火劑與火焰激烈碰撞,發出“嘶嘶”的聲響,瞬間騰起一片白色的煙霧。
父子倆配合著不斷地調整著噴射的角度,讓滅火劑儘可能全面地覆蓋著火勢。
即使只是杯水車薪,但好歹拖延了時間,大樓裡的人都陸陸續續從樓裡跑到了街道上。
隨即,消防車和警車也到了現場。
由於御坂凪是第一發現人,也是報案人,他和目暮警部說了自己猜測。
工藤優作在旁邊聽完後,沉思了幾秒後,點點頭道:“阿凪想的沒錯!”
目暮警部聽完工藤優作的判斷後,心才安定下來。他能有魄力出警是一回事,御坂凪有沒有判斷錯是另一回事。
“我遇到的多起縱火案件中,有因為發生利益或情感糾紛而報復縱火的、有犯罪後故意縱火毀壞證據的、有因為企業經營不善縱火騙保的,當然也有心理原因——”
工藤優作頓了頓,見旁邊的工藤新一想要說些什麼,很耐心停下了分析。
“很顯然,這件案子的縱火犯並不是因為前幾種原因。這棟大樓有很多住戶,如果是要透過縱火達到報復個人或銷燬證據的話,風險太大了。而公寓大樓也不是企業所有——所以這個犯人很有可能是那種愉悅犯。”工藤新一接著分析。
“這種人一般很享受縱火後的滿足感和愉悅感,縱火後不可能直接跑掉,所以他現在很有可能就在附近盯著這棟大樓。”
工藤優作點了點頭,認同了自家兒子的推理,在場的巡警聽見後立馬四散開盤查搜尋。
工藤優作想要知道案件後續,於是在現場和目暮警部閒聊起最近的案件為自己的小說尋找靈感。
而工藤新一反應過來什麼後,就看向了從剛才開始就眺望對面另一棟大樓御坂凪。
“阿凪,你在看什麼?”
工藤新一經過剛才那麼一遭後也懶得再糾結什麼尷尬了,現在找了個話題就開始破冰。
御坂凪揉了揉看得乾澀的眼睛,睜著一雙更紅了的眼眸看向工藤新一,眼底還有明顯的青黑,顯然昨晚沒睡好覺。
他聲音遲疑道:“我好像看見那棟大樓裡有東西在反光。”
工藤新一聽見後,走到御坂凪原先站著的位置,抬頭望去。他忍不住直接閉上眼,本能舉起手遮擋。
正在交談的工藤優作注意到兩人的動作,反應過來什麼,對著目暮警部低語了幾句。
目暮警部聽完後立刻點點頭,召集人手去盤查對面的大樓。
工藤優作順勢向目暮警部提出告辭,然後在目暮警部一臉不捨的注視下,與妻兒們走入車內。
“唔,所以呢?剛才不還是想等結果嗎?”工藤有希子好奇問道。
“因為有希子你好像等得很累了,而且不能讓毛利他們在機場等太久嘛。”工藤優作樂呵呵道。
工藤有希子拍了一下工藤優作的肩膀,虛著眼:“小五郎在你心裡比我還重要?”
她心裡還是很不爽剛才工藤優作又把她拋在一邊。
後座的工藤新一看著自家爸媽插科打諢,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