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湘地軍區司令所說,可以確定,無論是湘地的金色巨樹亦或是這邊的金花,都是出自於一個人之手,初步懷疑是柏家的仙人出世。”
坐在紅木椅子上的人將手中的煙按滅在玻璃缸中。
菸頭扭曲著皺巴巴的身體,痛苦的吐出一縷縷白煙。
朱欽看著螢幕裡的一張張照片,不斷的重複回放著戰地記者拍下的一些錄影,想要在其中挖掘出一些蛛絲馬跡。
“明白了,你去把這兩份情報上遞給中央,然後你去給柏家通個電話,明天我們過去一趟。”
朱欽將兩個檔案袋放到助手面前。
“我明白了。”
助手雙手拿起檔案袋,對著朱欽行了個軍禮然後轉身要走。
“等等。”
突然,朱欽叫住了助手。
“你再去調查一下,這次參加剿滅的隊伍裡面有沒有姓柏、白和木的人,有的話,將他們留一下,問問他們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東西。”
朱欽沉思著右手摸著自己的胡茬,左手輕輕的敲著桌子。
“算了,將他們留下之後,等我來問問吧。”
說完,他便用手示意門口的助手可以離開。
助手離開後,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站起來,走到牆壁上掛著的一幅古畫邊上。
畫是件仿品,由於一些歷史遺留問題和某些國家的無恥行為,真跡現在位於西方最大的博物館,仍無法迴歸祖國,甚至不對外展示。
但是由於畫中所描繪的事物隱藏著極為重要的資訊,所以國家機密人員花了數十年的時間,經過無數人的犧牲,每次復原一點點,終於把畫給復原了回來。
朱欽伸出手,在畫卷上撫摸著,回想起一件件發生關於這幅畫卷上的事情,他的眼中淚光閃爍,無數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這幅畫卷雖然是仿的,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它也是原作。
它是真跡的第一件仿品,是無數烈士用性命換回來的,甚至可以說,它蘊含的意義完全不輸於真跡。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迅速走回座位,拿起座機就撥打了起來。
“喂,小張嗎?給我安排輛車,去趟無錫。”
“司令,現在嗎?”
“對。”
結束通話電話,朱欽收拾好桌上的檔案,然後帶上手提包,以及一份關於剿滅行動的檔案就走下了大樓。
剛剛下了樓,朱欽就見到一輛加長版的紅旗汽車停在了大樓底下。
見到朱欽,汽車司機的門便開啟了,然後從上面下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男子走到後座,為朱欽開啟了車門。
上了車,一杯紅酒就已經擺在了朱欽面前,紅酒已經提前醒過了。
朱欽拿起紅酒杯,細細的品嚐了一小口後把,把酒杯放回了面前的防震杯架上。
“小張,哪裡搞來的紅旗?”
朱欽淡淡的問道。
張遠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朱欽,然後笑著回答道:“這是上面批下來的費用,用來給軍區換輛好點的載具,每個軍區都有的。”
“前幾天財務部的琳姐打電話給我,讓我去選一輛國產載具,我當時二話不說就選了這輛紅旗。”
“因為我覺得,它特別適合您的身份。”
聽了張遠的話後,朱欽也是笑了起來。
“哈哈哈,別別別,別這麼說,我的身份和你們一樣,都是人民群眾,只不過我是為黨工作而已。”
“而且我看啊,你就是自己看上了,手癢想開罷了。”
張遠:“哈哈,朱哥您說的確實沒錯,我跟您說,我早就饞這輛車好久了,以前每週都會去汽車店騎上一會